9.第八章（二更）[第2頁/共3頁]

第二天掛著黑眼圈去黌舍，上車遇見江鐸，她立即抓住他滾滾不斷地描述昨晚的戰況，繪聲繪色，麵紅耳赤。

邱漫本來也要分開，俄然想到甚麼，又問：“你的物理試卷能借我看看嗎？教員還冇講，我想先改改錯題。”

次日早讀課，教員還冇來，江鐸交了各科功課，如平常那般翻開單詞表，遮住英文，順手在草底稿上默寫單詞。

冇過一會兒收到答覆：“脾氣不太好，但冇甚麼壞心眼。”

身後的邱漫伸手推推她的書包：“回你的坐位吧，彆胡說八道了。”這麼說著，又打量江鐸的神情：“不美意義啊，瘋慣了，你彆理她。”

邱漫內心動了動，眼睛像鋪了一層月光似的，笑看著他：“好啊。”

“好啊你們，”程恩琳煞有介事地用手點著：“行，算我多餘。”她大步走開。

說話的當頭，四週一雙雙眼睛留意著他們的互動，有的明目張膽，有的暗中諦視，另有的交頭接耳竊保私語。坐在江鐸前邊的棠芝含有些煩躁，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帶著幾分鄙夷輕哼：“要談愛情回家談，彆在這兒搞含混，影響彆人學習。”

“你們乾係如何樣？”

“那麼短長就在家裡自學啊，跑到黌舍上課，又嫌四周同窗吵，就你事多！”

以後的事，許亦歡聽江鐸說，棠芝含死活不肯待在三班，但班主任彷彿捨不得放走一個年級前十的優生，因而好言相勸，但願她有始有終，起碼把這個學期唸完。誰知棠芝含油鹽不進，直接稱病不來黌舍了。教員冇法，隻得同意她的要求。

邱漫捂著把柄哭笑不得。

“成績好很了不起嗎？背後告狀的小人，難怪長得那麼醜，的確相由心生！”

“如何，又想去辦公室告狀嗎？你去啊，歸正我早就風俗了。”

“我都是為了誰？”程恩琳哼一聲，盯著那張物理試卷：“我看他冇不耐煩啊，剛纔棠芝含都那麼說了，他還把卷子給你，這代表甚麼？”

這下可好，立即激發了公憤，與邱漫要好的女生紛繁圍上來，七嘴八舌，指著肇事者劈臉蓋臉一通好罵。

許亦歡得知這個成果，內心怪怪的，今後也不再去貼吧閒逛了。

許亦歡放動手機，盯著電腦輕咬食指，終究還是看不下去，回貼替棠芝含說了兩句，那意義是感覺樓裡言辭過激，字眼欺侮，就算同窗間有衝突也該就事論事，何必進犯彆人的長相。

江鐸煞有介事地點頭：“那你最後吵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