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這一舞[第1頁/共3頁]
蟈蟈單獨殺掉了五名捕手,緩緩踱步回到了琴旁,將沾滿鮮血的琴絃擦乾,又裝了歸去。琴音重回樂聲,樂聲也冇有了剛纔那一縷哀傷,變得明快起來,還多了幾分血性殺氣,讓刀螳聽了更加奮發。
從另一邊跑過來的繩頭子恰好趕上,一腳踢在這名捕手的胯骨軸子上,“十萬靈山裡會有小娘子嗎,這清楚是頭狐狸精,你們腦袋裡都長的是草嗎?”四周的捕手這纔回過神兒來。
本身這一百來號狼兵,對於一百刀盾手打了半天,才堪堪打了個平局,舞紮半天敢情還不如個母的。想到這兒,狼兵發了狠,狼牙棒脫手越來越重,刀盾陣一時候險象環生,但就是那麼一向咬牙堅硬著始終冇讓狼兵突破。
捕手們的以女子為中間,圍了她一圈又一圈,也在女子的領舞下,由緩到急,舞得暢快,渾然健忘了身在何方,要做何事。
“小,這位小娘子,快分開,這裡很傷害。”一名捕手嚥了咽口水,焦心腸說道。
這隊捕手在繩頭子的帶領下呈新月型向狼兵兜去,方纔靠近狼兵和刀盾手苦戰的位置,俄然間處於新月中間的幾名捕手麵前一花,一襲紅影呈現在麵前。這竟然是一個絕色女子,穿一襲粉衣,肩披紅紗,身形婀娜,端倪如畫,嫣然一笑,好似百花爭春,捕手們一下子看得癡了。
在他們三人身邊的方士和捕手哪能讓他們快意,捕手們一聲呼喊就追了上來。劈麵的方士一抬手就稀有十張符籙飛起,吳畏抄起彈弓子“啪啪啪”就是一頓射,十幾張符籙被火核桃騰空擊發胡亂散射出去,冇被擊中的符籙化做飛箭、飛石、投槍等物向吳畏三人紮來。
大熊手訣完成,雙手向上一揚,麵前地上的泥土構成一片土浪,跟著大熊的手勢猛地向後一卷,然後刹時凝固成牆,剛好把符籙化成的飛箭等物擋在牆外。
另有這幫不爭氣的捕手,圍著狐狸精跳的這個高興啊,給將軍氣急眼了,他膝一彎、腳一跺,狠狠地紮了一個馬步,“金沙”他衝著方士的方向大喊了一聲。
女子並未愣住行動,玉臂輕晃、腰肢慢搖、粉腿微抬,和著傳來的陣陣樂聲,一人帶著幾十名捕手,就這麼一齊舞了起來。
“我來。”大熊一頭迎了上去,吳畏和猴子也未幾說,二人回身迎上了追來的捕手。
這女子也不說話,隻是淡淡地笑著,見捕手撲到身前,左手重拈蘭花指,玉臂緊貼在腰畔。
這行動剛一做出,撲得離她比來的一名捕手俄然左手一鬆,手裡的套索掉到地上,捕手的左手做出了與這女子不異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