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第1頁/共4頁]

“好......好，賞。”嚴帝麵帶憂色，長年嚴肅的臉上帶上笑意，可真是未幾見的。

“皇上，嬪妾不知犯了何罪？求皇上恕罪。”

柯清瑤站起家道:“父王可返來了？”

“娘娘長年身子不適，大抵是勞累過分......”賢妃嬌聲道。

柯清月也從速跪下，道:“父皇，剛纔我和母妃一起去給您送湯，路上碰到嬤嬤帶著李太醫急倉促往鳳陽宮而來，這纔跟了過來......”

嚴帝顧不上她們的設法，麵上閃過憂色，語氣裡的嚴肅都少了些，問道:“皇後身子可好？”

嬤嬤點頭，看了邊上的宮女一眼，宮女會心回身往外走去。

柯清瑤站起家，並不靠近，上前兩步道:“嬤嬤，還是請個太醫過來為好。”

柯清瑤走出來坐下，本身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母妃，我跟您說件事，您彆焦急。”

聽了柯清月的話，賢妃纔想起皇後叮嚀過不要隨便求見，皇上也是默許的。也是她們運氣，本日皇後不適，她們和李太醫一起出去，門口的人天然不敢攔，誰曉得她們是不是皇上派過來看皇後身子的。

“娘娘公然是有福分的人，現在已經快四十歲，卻還能為皇上生下皇子，嬪妾恭喜皇上。”賢妃俄然出聲，語氣神情都很天然，彷彿至心為皇後歡暢普通。

柯清瑤餘光看到賢妃麵上一刹時扭曲和柯清月驚奇的神情。

柯清瑤微微皺眉，賢妃一身淺綠色衣衫，此時已是春季，她一身衣衫卻清冷非常，模糊可見內裡的雪肌玉膚，白嫩嫩的一點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婦人。

皇後早已被嬤嬤扶到了裡間，柯清瑤並冇有出來，隻在大殿坐了，賢妃出去掃視一圈後，道:“瑤郡主，聽聞娘娘身子不適，現在娘娘在那邊？”

“娘娘說，本日差點扳連瑤郡主，但願瑤郡主不要惱了娘娘纔好，今後常來陪娘娘說說話兒。”嬤嬤滿臉笑意，剛纔在嚴帝麵前另有所收斂，此時在柯清瑤麵前毫不粉飾她的歡暢。

“嬤嬤代我謝過皇伯母。”柯清瑤不是不懂事的人，一聲謝還是要說的。

嚴帝重新看了一眼柯清瑤，點點頭。

嚴帝來了。

柯清瑤漸漸走出鳳陽宮，才悄悄鬆口氣。

胡嬤嬤低著頭，道:“不知。”

“李太醫，皇後身子如何？”降落的男人聲音傳來 ，語氣嚴肅，卻莫名讓人聽出來一股擔憂。

宜蘊院裡沉寂無聲，柯清瑤出來時，丫環嬤嬤都放輕了聲音，她也不自發將行動放輕，走到正房門口，看到常氏麵帶笑容坐在桌邊，手裡的一碗粥有一下冇一下的用勺子攪著，柯清瑤曉得，她又在為瞿薇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