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秘事[第1頁/共4頁]

我疑怪問：“這又是甚麼原因？”

碧煙羅持續道：“這事還是讓我重新提及吧，差未幾是四月中旬那會開端的，有個怪盜，哦，現在曉得這個怪盜是北冥空了，嗯，怪盜北冥空每天夜裡都潛到東海龍宮裡來偷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本來也不會有人曉得，但是他太放肆了，每夜來都要在宮裡亂塗亂畫，來來去去寫‘尋劍無果’這四個字，我猜他是來找尋一把劍的。

碧煙羅等我笑完，幽怨說道：“我當時也似你這般，忍不住笑了，成果差一點弄得小命不保。當時他沉下臉，斜睨了我一眼，嚇得我滿身羽毛又炸開了，我渾身顫抖把頭埋在翅膀裡不敢看他，過了好一會再昂首看時，才發明他已走了。我被他嚇得滿身羽毛直直立了一天，但也虧是如許，我裝啞裝瘋，湘雁公主纔沒有太思疑。這件事湘雁公主瞞得密不通風，冇甚麼人曉得，實在連湘雁公主她本身都不清楚當晚究竟產生過甚麼，而我也是明天聽麗正公主說，才曉得阿誰男人是北冥空。”

我說：“嗯，病蘭花，枯瘦枯瘦的，她倒寶貝謹慎。”

就如許在半個月裡，幾近把全部東海龍宮都翻遍了，宮裡的牆啊柱子啊，到處是他‘尋劍無果’這四個字的塗鴉，明天的塗鴉還冇清理完，明天又有新的塗鴉呈現，更可氣的是，宮裡的侍衛如何也捉不到人，乃至連他的影子都冇見到過，但是每天早上宮裡各處閃現的塗鴉又證明著他前一夜有來幫襯，搞得東海民氣惶惑的，大師管他叫‘怪盜’。

碧煙羅幾番提起的這個姬完吾彷彿不容小覷，不知是甚麼短長角色。

我單刀直入再問：“他們兩個有私交？”

當時房裡的紅燭還冇燒完，螺鈿床上的紫紗帳幔冇放下，瞥見湘雁公主身上胡亂攤著紅紗衾，身子大部分都暴露在內裡，紅彤彤的燭火映著她烏黑的身子，描畫不來的嬌柔旖旎。那男人麵貌似潘安，舉止卻似柳下惠，看眼裡，卻不著意裡，隻是在房裡東瞧西看，找甚麼東西，還是在找甚麼劍吧，四下網羅無果，他臉上的神采就欠都雅了。然後他當真地看了看床上，就登床去了。你也見過湘雁公主，她長得挺美的，當然，你比她更美，明天聚一起的五個公主裡，你是最美的……”

我聽到這，撐不住哈哈笑了。

碧煙羅說：“接著，哦，接著阿誰景象啊，我很替湘雁公主擔憂呢！冇想到阿誰男人卻冇輕浮她，隻是把床上的暗格給翻開來檢察，不過裡邊也冇他想要的東西。我覺得他絕望之下會很不爽，卻看到他詭秘地眯著眼睛，莞爾一笑，倒把我給搞胡塗了。我見他取出支筆去屏風上題字，當時想他定是又寫‘尋劍無果’這四個字，成果寫出來的倒是唐人的一句詩：‘小憐貴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