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四海公主[第2頁/共5頁]

若蘭擁戴說：“是，佛是金裝，人是衣裝。”

湘雁看到我們的茶具，神采非常誇大，指著煮水的銀鍑，駭怪地說：“的確叫人不敢信賴，你們這竟然還用這類老古玩，時下風行點茶法，誰吃茶還用煮的？恪靜呦，枉你這些年在我們東海見過那麼多世麵，還這麼俗不成耐！”

麗正這話帶刺，擺明是要酸湘雁來著，不料阿誰若蘭卻很快介麵說道：“不錯，湘雁的琴藝是我們統統人中最好的。”

三姐又說：“我宮裡用的淡水都是從海上蠲來的雨水，口感不及泉水輕淳。湘雁、若蘭的咀嚼高，平常雨水豈能入她們之口？”

公主們鞍前馬後跟著一大波婆婦婢女，魚貫而入，數量加一起比我含章殿的宮人還多，她們忙忙在清算公主們箱篋包裹裡的各種行李。

若蘭這話把麗正說得羞紅了臉。這麼罕見的玉佩，我怎好隨便收下？這是佩著也不是，解下來更不是，我難堪地看了看三姐，問她拿主張。

隔天太醫來存候然脈時，我非常忐忑，怕給診出甚麼病甚麼毒來，太醫卻說我元氣非常充分，還問我是否吃了甚麼靈丹靈藥。我也感受本身丹田處一團暖熱，暖流源源輸向四體百骸，滿身非常鎮靜。北冥空的那顆情丹，吃了倒似無益無弊，真是奇特。

三姐就打趣她道：“吃我們家的茶，還要和我分甚麼你啊我。”

湘雁倒風雅迴應說：“等我回東海，親身挑一套好的送你們。”

三姐似漫不經心的，說：“坐了半天，口也乾了，神也倦了，我們濃濃的來吃碗茶，戰戰睡魔。麗正，你不是帶著甕無錫的惠山泉水嗎？”就把剛纔的話翻篇了。

聞聲她們的婢女七嘴八舌喧華著，這有一個說：“快把你們的貓捉走，彆撲了我們公主的鸚鵡。”那有一個說：“哎呦！千萬謹慎了，彆撞了我們公主的蘭花盆。”又有一個說：“欸，那貓食盆給誰拿走了？”

麗正遂命本身的婢女去取了一蓄水的玉甕來，三姐也命人把我們含章殿最上等的一套茶具取來宴息室安插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