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廢墟都市（2）[第1頁/共4頁]

“要麼就是你瘋了。”耳機中的聲音仍舊淡定。

“傷害！陸巡趴下！”耳機中俄然傳來老賈的吼聲。

“傳聞過山車呈現變亂的概率是一億分之一，也就是說一小我坐一億次過山車才能夠會碰到一次變亂。”老賈說，“這個概率極低，低到能夠忽視不計……但不是零。”

“S海……S海？這裡是S海？”陸巡呆呆地坐在瓦礫堆上，瞭望麵前的廢墟，“老賈，你死機了吧？”

“汗青上存在先例？”陸巡抽了抽嘴角，“你是想給我講某個名叫項少龍的先生回到秦朝艱苦鬥爭的故事麼……”

過山車？陸巡一愣，作為一台超等計算機，老賈的說話和思惟邏輯跳脫得像是一隻吃了鎮靜劑的青蛙。這傢夥毫無一個AI應有的自發，常常把兩件毫無乾係的事聯絡在一起停止比較，比如奧黛麗赫本和黑猩猩之間的聯絡，在陸巡看來就是美女與野獸八竿子打不著，但在老賈看來二者就是DNA堿基對序列類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靈長類。

“這不成能……我客歲還來過這裡！”陸巡點頭，“這個天下瘋了麼……”

“是的，你能夠去買彩票了……如果這裡另有彩票的話。”老賈答覆，“我不曉得一小我可巧穿越的概率有多大，冇有詳細的數學模型我冇法計算，但阿誰概率絕對比你中一輩子彩票頭獎的概率要低很多。”

“你坐過山車時有冇有想過……過山車會出事？”老賈問。

“所謂概率，僅僅隻是統計學上的觀點，一億分之一是包括了很多次事件的數據，但對那些坐上一列即將脫軌的過山車的人來講，呈現變亂的概率就是百分之百！”老賈說，“這麼說能夠有些唯心……就像是運氣，對於那些必定出事的人來講，再低的概率都將落空意義。”

天下驀地溫馨下來，青年在一刹時定在了原地，他呆呆地諦視著腳底的碎石和鋼筋，大風裹挾著黃沙劈麵撲來。

陸巡感受本身正在被一股極度荒唐的氣味緩緩覆蓋。

“但……”

“是火箭筒，RPG7型火箭筒。”老賈的語速極快，“聽著陸巡，方纔有人朝這邊發射了火箭彈，我不曉得對方的目標是不是你，但你目前的處境極其傷害，這裡不但存在倖存者，並且是全部武裝的悍賊！”

“喂喂餵你已經把奇特的東西牽涉出去了好麼……”

他客歲還去過一趟S海啊……當時冇買到高鐵和動車票，陸巡坐著T109次列車從BJ站到SH站，一起上顛簸了近十五個小時，車廂裡擠得像是蒸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