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終章[第1頁/共6頁]

陸亞明拿出根菸在掌心磕了磕，然後叼在嘴裡，走到蘇林庭身邊拍了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地笑著說：“蘇傳授，你公然教了個好門生啊……”

秦悅笑眯眯地倒了兩杯酒，在她劈麵坐下，嚐了口菜做出沉醉狀，“蘇然然，你找了這麼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老公，是不是常常偷著樂啊。“

秦悅長長吐出口氣, 緩慢跑上前把她撈進懷裡，頭埋進她發間, 喉嚨彷彿被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嗆住, 刺得眼淚止不住往上湧。

蘇然然靠著他的衣領忍不住發笑，轉頭卻瞥見站在不遠處的蘇林庭，手指呐呐地交叉著朝這邊張望，與她目光一觸，趕緊扭頭躲開。

蘇林庭喟歎著闔上眼，在她耳邊重重說：“對不起，然然，爸爸冇能讓你高傲，起碼，能夠不讓你持續絕望。”

強忍著的眼淚終究墜了下來，她把臉埋在他胸口，輕聲應著：“嗯，帶我回家。”

蘇然然冇有接話，內心卻模糊猜出他說這件事的企圖。

眼看一瓶酒喝了一半，秦悅斂起了笑容， “我明天去看了爸爸。“

她乾脆著說了半天，蘇林庭欣喜地笑了起來，又帶著唏噓說：“幸虧，他們不像我們。“

睡在隔壁房的魯智深莫名打了個噴嚏，然後抱緊了本身的小毯子，持續睡去。

蘇然然的鼻子俄然一酸，他們父女倆的相處形式一貫冷酷，從她懂事以來，就再也冇像個淺顯女孩一樣在爸爸懷裡撒嬌，更彆說被他緊緊摟在懷裡。

蘇然然翻開筆錄，內裡的論述的事和她猜想的大抵不差。

可秦悅已經拿出言出必行的原則，滾燙的唇當即壓上來，大手伸進她衣服裡又捏又揉，惹得她不住告饒。

他跌坐在走廊那排冰冷的塑膠椅上，抬頭盯著頂上那盞射出慘紅色光芒的圓燈，還是冇想明白：事情為甚麼會變成這個模樣……

她低頭抱著胸，頭髮亂亂地搭在額上, 慘白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怠倦, 可衣服上乾清乾淨，冇有血跡也冇受傷。

蘇然然低下頭，內心有些難受，秦悅卻非常安然：“生老病死，本來就冇法強求，我們再捨不得也冇用。我承諾他，會和大哥一起好好撐起秦氏，不會再讓他絕望。我想，他能走得放心。“

蘇然然被他勒得幾近喘不過氣來，卻儘力伸手勾住他的肩, 微踮起腳與他緊緊相依, 不捨得留下任何裂縫。

搶救車鋒利的叫聲在不遠處迴盪, 大門一開一合，喧鬨聲裹著熱風湧進急診大廳，秦悅在人群裡焦心腸尋覓, 終究瞥見從查抄室裡走出的蘇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