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必多言，我走便是了[第2頁/共3頁]

孟良語搖了點頭，“約莫隻曉得見日辯位，觀星看向。”

回……回府？

她的彼蒼老爺啊，顧妄言竟然在這林子深處建了座府邸？！

“以日落時分為限，若彼時你還未達到，師徒之約便就此取消。”

程若茗低頭，咬了咬唇，“顧妄言，我已經同我父親談過了。隻要你肯結婚，我父親……他便會勸說顧伯伯，讓你重入顧家門。”

顧妄言點了點頭，又說，“‘逸才驚風言三少’是兩年前纔打出的名號，可我，倒是六年前就被趕出顧家了。”

孟良語靈巧的跟在師父身後，一步一步的走著。

“打住！”顧妄言雙手交叉，“我連你們程家都看不上，還會想側重入顧家之門？”

顧妄言他……

隻要一句話迴盪在她耳邊。

顧妄言轉頭，對著孟良語咧嘴一笑：“那也是因為我樂意！她甚麼都不做，我也看她紮眼。而有的人就算把全部程家拱手獻上，我也不想多看一眼！”

逞甚麼強啊，剛纔跟人家女人說的那麼冰冷決毫不近情麵，現在又黯然垂首，做給誰看？

“真是狠心啊，師父。對著那麼一個小美人兒，你也——”

孟良語說了一半，卻高聳的頓住了。

“你很在乎她。”

所見……不見得為實，所聞，也不必然為真。

傻子也聽得出來，顧妄言疇前，必然是對程女人說了些很傷人的話，纔會讓她反應這麼大。

“乾南坤北，出日為離，夕照為坎，這你總該曉得吧？”

“白天觀日，入夜觀星。根基的辯白之法你也曉得，我隻奉告你，我那府邸在竹林最深處，位偏西北，靠近淯水，濕氣頗重，鳥獸皆喜棲於此地。”

顧妄言愛答不睬的點了點頭，彷彿這事兒和他一點乾係都冇有。

“也不錯了。你聽著，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你若能記下來，找的見路，我便認了你這個門徒。你如果連我住的處所都找不見，我便也冇有教你劍法的需求。畢竟，一個連最簡樸的陣法都看不破的人，也定不是甚麼修靈的好料。”

“她用心叵測的靠近你，也未曾為你支出過甚麼，你卻如此等閒的承諾她！”

言罷，又慎重的叮囑了一句，“牢記，不成為陣法所利誘，所見不見得為實，所聞也不必然為真。心之所向，方為將往之處，其他途徑，皆為迷陣。”

“冇甚麼可不成是的，疇前我就將話說的很明白了，我們兩個不成能的，和顧家程家哪一家都冇有半點乾係。一向以來都是你本身執迷不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