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前因後果[第1頁/共5頁]

誰猜想這六合有翻過來的一天？丫環也能翻身做主子？主子也能翻身為奴？

“本來是大龍哥送給姐姐的。”大龍哥從小就對姐姐好，姐姐對大龍哥嘛……咳……

姨娘說日子就是如許過的，揉啊揉，把身上的苦揉出來，剩下的就是好東西了。

“當初的小春紅是如何冇的？她不是防得也緊嗎？連我親身送去的茶水都不喝，還不是一樣……”

丈夫？大家都說他怯懦怕事，但他是她遇見的最好的人了，他說身在亂世，死得人太多了太多了，他能做的就是讓更多的人活下去，可惜冇人懂他，那一縣的人，冇準兒還在唸叨著蠢縣令的故事，若不是蠢縣令太蠢，想要腳踩兩隻船，現在冇準兒早就發財了。

“那趕情好，你如果會做這個……”廚娘四下看看，“郡主的小廚房正缺人呢，如果攀上了郡主……你也就苦儘甘來了。”

小門小戶鄉間柴棚那邊有那麼多天生麗質的女子可選，便是有五官端方些的也縮手縮腳上不得檯盤，富戶豪紳家的女人又有哪個捨得？老爺走了十幾家，旁人家都出了仙顏的丫環，自家又怎能不出？

姨娘命苦，隻生了兩個女兒冇能生個兒子，百口最喜好姨孃的是祖母，姨娘孝敬不愛說話，向來不爭爭搶搶，祖母的房裡替祖母洗腳時祖母感喟她太苦，到老了冇個兒子依托，不似那些個生了兒子的姨娘，到老了總有個希冀。

“我看是你皮子緊了！”趙姨娘冷哼了一聲，順手拿起家邊的雞毛撣子，劈臉蓋臉地打了疇昔，她不喜朱氏，但向來冇有如許親手打過她，她常感覺親手打人掉身份，可打下去她才發明……痛快！能痛痛快快地親手打朱氏，比之前摧辱她要痛快多了。

她總算是明白紅樓裡探春說得了，凡是她是個爺們……她昂首透過窗看向遠方，一群飛鳥從天空飛過，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我當初是如何求你的？滿府裡那麼多人，內裡又有那麼多的災黎，獻二十名美女，如何就非要挑我？我掏心掏肺服侍你那麼多年，養隻貓狗也有情了，可你呢？仁善！仁善個屁，全都是裝的！假菩薩！若不是我命好被侯爺挑上了，現在墳頭上的草都不曉得有多高了，你曉得那些跟我一起被選走的美女都是甚麼了局嗎？你曉得嗎？”

“廚娘看得緊。”

“女人？”女人這是又犯傻了？

“好啊！本來是你不要的！你不要我也不要，丫頭們，你們誰喜好固然拿去戴！”二丫頭順手就把花擱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