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請安[第2頁/共4頁]

顧錦朝看了一眼杜姨娘，父親有三房妾室，杜姨娘和郭姨娘都是他本來的通房丫頭，母親嫁過來以後，才抬了她們做姨娘，想與宋妙華對抗一二。不過她看這兩人也冇人壓得住宋姨娘。

即不失端莊素淨，又鮮豔得恰到好處。

顧汐小聲說：“長姐明天讓留香送給我一盒鬆仁粽子糖……”

父親嗯了聲，體貼了她幾句，又讓碧月找些進補的藥材給她。

她正和父親說話，顧錦朝見了低下頭，嘴邊卻快速揚起一抹笑容。

母親聲音很輕：“……你倒是故意的。”

她柔聲道：“服侍姐姐也是我的本分，大蜜斯這般謝我便是見外了。瀾姐兒同您這般要好，您也不必和我太客氣。”

顧漪本年十二歲，性子倒是與她生母杜姨娘不太一樣，她不太愛說話。顧汐扯著顧漪的袖子，怯生生地看著顧錦朝，看到顧錦朝看她，竟然暴露一個小小的笑容。

“……在路上碰到三妹和四妹，便一同前來了。母切身材可好些了？”說話的女子聲音輕柔，顧錦朝這才昂首看。

鞠柳閣種了好些柳樹和槐樹，不過這個時候都光禿禿的，三間七架的宅子，堆砌著太湖石做成的假山，中間種著好些翠竹。劈麵的正房還掛著鎏金匾額，父親的兩個小丫環正端著大紅漆的圓盤出來，另一個通房丫環碧月朝她行了禮：“……大蜜斯來得巧，老爺正在進早膳呢。”

偷偷去插手國公府的花會，還生了場病，父親如果曉得了必定又會不對勁她。

父親是讀書人，最重視女子的德行，常日見她也總要多說幾句。

顧瀾和顧汐、顧漪分歧，她生母宋姨孃家室好，從小是放在宋姨娘中間養大的。

顧汐卻看著顧錦朝，覺得是本身說錯了話，羞得臉通紅通紅，她不曉得隻是本身有糖的。

紀氏握了握她的手。

顧瀾坐到顧錦朝的中間，笑著問道：“……看長姐剛纔與四妹眉來眼去呢，你們有甚麼密切的事，竟然揹著我，我但是不依的！”

顧瀾烏髮綰了小髻，隻戴了淺碧色的瓔珞珠花，身上穿戴藕荷色柿蒂紋的緞襖，水青色的折枝紋綜裙。小臉瑩白如玉，下巴尖尖，一雙彎彎妙目，彷彿立即就要笑出來。

她再過半年便及笄。

顧錦朝都一一承諾了，父親端倪間也暖和下來：“如許最好，你那脾氣也該收斂些。你母親寵嬖你，怪我多管了。但是你是顧家嫡長女，言行坐姿，都是要講究的。”

“我也累了，大師先歸去吧……”紀氏最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