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惱怒[第2頁/共4頁]

雲姨娘本來還奇特錦朝竟然認得她，又想起當初作為大蜜斯陪嫁去了顧家的mm，想來錦朝應當是見過她mm的。

紀吳氏便問道：“當初雲雁嫁去了那裡，你可曉得？”

體味母親強勢的本性，二舅也就不再多言，叮嚀身邊的丫頭靈丘去叫雲姨娘過來。

大夫人正在丫頭的奉侍下梳洗，聽聞紀堯過來，忙讓丫頭重新綰了小攥。“……都已經亥時了，他如何想起來找我？”

顧錦朝卻細心打量著這個雲姨娘，她年紀已經大了，幾層的脂粉都擋不住眼角的細紋。但是五官清秀靈雋，細細白白，生得非常都雅。穿戴一身石青色纏枝紋妝花褙子，素淨端莊。

“……你表妹此次來，你要多和她相處，多送些東西給她，小時候你們倆就不相親，不過現在她都及笄了……今後你畢竟要娶她的，等你姑母的病好些了，我們就向顧家提親。”

……

微微定了神，笑道：“妾身確切與mm雲湘長相類似，不但如此，我阿誰姐姐，長得和雲湘更像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不過姐姐多年前出嫁，妾身不便出門，也與她聯絡少了。”

第二天，二舅來向紀吳氏存候的時候，紀吳氏向他問起雲姨娘。

既然話已經說出來，她也不避諱了，直接問她：“您姐姐雲雁，是不是有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兒？”

太夫人這話，是已經冇有迴旋的餘地了。

紀堯深深的吸氣，節製本身的情感，“我本覺得，她會放棄這個籌算……顧錦朝是甚麼樣的人，您不會不曉得，她從小就和我一起長大。看她做過甚麼功德冇有，我的奶孃不過是獲咎了她一句話，她就讓外祖母把她趕出府去，四弟小的時候，不謹慎動了她喜好的糕點，就要在祠堂裡罰跪一整天，她連水都不讓他喝一口……”

紀堯回到書房讓子安把四周的窗扇翻開，窗外遍植墨竹，他站在桌案前寫字埋頭。一篇東坡居士的《定風波》寫完，他凝睇著未乾的墨跡，深吸了口氣，對子安說：“我們去找大夫人！”

大夫人拉著他的手安撫他：“你不要擔憂，如果你祖母下次再提起，我去勸一勸她……”就算勸不住她也要嚐嚐，好歹是為了堯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