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填滿空虛[第2頁/共2頁]
“瞿墨。”
我腰上一緊,耳畔響起一聲降落的嗬叱聲,“滾出去。”
女孩隻得握著杯子,任憑雙手被滾燙的水燙得通紅,仍然苦苦的咬牙忍耐著,冇有收回一絲聲音。
跟著胸腔的氧氣漸漸流失,肺像要炸開一樣難受。
身上的人一僵,我不滿他的停頓,催促出聲,“墨少……”
男孩輕哼了一聲,“本來是個父不詳的野孩子。”
明顯是夢,夢裡倒是曾經的影象。
認識恍惚中,我想起那次在給瞿墨下藥後差點被他掐死的經曆,歸正都是死,倒不如被他掐死。
在狠惡的抽氣聲中,餘光透過瞿墨的肩旁看去,是幾張麵龐恍惚的臉。
就在此時,我隻感覺肩旁一緊,一股龐大的力量將我拉出水麵。氛圍驀地灌進肺裡,引發狠惡的咳嗽。
舌尖一痛,一股鐵鏽味衝刺口腔,幾近是同時一陣天旋地轉,我被狠狠的摔到床上,身上一重,高大的男人壓了下來,毫不包涵的攻城掠地。當堅固的某物抵在柔嫩的入口,冇有驚駭,隻要期盼,破裂的嗟歎從唇角流出而不自知。
心底轟然一聲,那被冷水壓抑住的慾望再次囊括而來,就像火星落入乾枯的草原,敏捷燎原,將我的明智燃燒成灰。我對著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就在女孩侷促不安的時候,男孩說了一句女孩聽不懂的話,“找如許的人來,他們還真是用心良苦,真是難為他們了。”
男孩身上帶著和年紀嚴峻不符的蕭肅,聲音冷酷如水,“你叫甚麼名字?”
我閉上眼,認識渾沌,本來人是真的能夠在浴缸淹死的。
春季午後的太陽透過玻璃窗落在少年身上,從女孩的角度看去,金色的太陽就像在男孩身上渡了一層金邊,這讓男孩美得不實在,像天使。
書房的這一麵,是我和瞿墨第一次正式見麵。
阿誰女孩是十歲的我,阿誰男孩是十六歲的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