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宮賦·猶折空枝待君歸

第十章 鴛語遺恨,忍歎錯花時(5)(等待)[第1頁/共2頁]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亦不短。日起了又落,玉輪圓了又缺,不知何時,庭前的數株桃花已經落儘了,枝上結了光彩素淨的果子,擠擠挨挨簇擁在一起彆是熱烈,有風吹過樹梢,攜來一陣桃子的誘人甜香。偶見有幾位活潑的秀女忍不住,爬到樹上去摘桃子,笑聲連連,自屋彆傳入,如銀鈴般清脆動聽。

清吟這時則是笑罵尚香道:“又在蜜斯這混鬨了,還是先去乾好你本身的事吧。”清吟說這話時雖是笑著,彷彿是常日裡常有的嘻笑怒罵,可我還是瞥見了她眼底的一抹隱憂,刹時即逝。

未幾時,便見有一內侍由殿外步入,手捧一卷明黃的聖旨,在世人跟前緩緩展開,大聲道:“聖旨到,左丞相夏遠清之女夏婉蓮接旨。”

或許真的隻要把穩有所念,情有所繫,纔會有那樣深切入骨的體味吧。

接著,又開端掰著指頭算起了光陰,想著已顛末端這麼多天了,他應當就要返來了吧,然後內心又湧起些許歡樂和等候。我滿心惦記,每一份牽掛都是一種殘暴的煎熬,叫我坐立不安,食不知味。

驀地一個恍忽,觸到一方被角,繡著大團繁麗斑紋的錦被涼滑如水,雖隻是一星纖細的涼意,可我卻覺一個顫栗自指尖漸次漫延至滿身,驅退我麵前統統的幻景,再次抬眼看去,仍舊是這空曠的天井,深寂的殿閣。每至此時,總會不自發地想起那一句好久之前讀過的詩,媒介後語早已記不得了,唯有那一句“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是那樣清楚地印在腦海中,然後心也隨之寥寂下去,寥寂到了極處。

就在這如煎熬般的冗長等候中,又是幾日疇昔了。在一個明麗淩晨,一聲高呼由儲秀宮彆傳來,格外清脆,劃破了儲秀宮暖光融融下的寧和靜好。世人聞聲便知此番必是有旨意到了,皆紛繁趕往儲秀宮正殿。眾秀女相互之間無不竊保私語,絮絮扳談不止,猜想此番旨意的內容。

尚香自是不曉得我的所思所想,老是在我身邊喃喃唸叨:“真不曉得蜜斯比來是如何了,一會兒眉眼含笑,一會兒又滿臉笑容,就像瘋魔了一樣。”然後便纏著我,這廂要陪我出去賞花,那廂又說做了好幾樣新的點心要我嚐嚐,未幾又要拉我到屋外的空位上踢毽球解悶。麵對尚香的體貼,我內心是打動的,可同時又是哭笑不得。

每一個淩晨醒來,我展開眼,聽著窗外纏綿而過的風吹動樹梢簌簌作響,看著透太輕浮紗幔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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