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是非何斷，語出驚天相（1）（難辨姐妹心）[第1頁/共4頁]

夜風吹過窗沿，撲在窗紙上，如鼓般的敲擊聲清楚入耳，更顯了夜的清幽。

“不，皇上！”我掙紮著從榻上起家，直直跪在皇上身前，“臣妾信賴此番隻是姐姐的偶然之舉，臣妾在此要求皇上開恩，莫要見怪姐姐！”

我聽憫瑤如是說，便也拾起了塊入口，還真是酸甜適中，生津適口：“姐姐甚麼時候廚藝如此高超，我等竟然都不曉得！”

跟著我與憫瑤之間更加熟絡，紫泱來的次數倒是日漸希少了，這一日好不得盼到她來，我正在憫瑤處聊著話，隻見她麵色有些慘白，卻還是踏進門熱忱地喚道：“看你倆聊得如此熟絡，儘把我擱在一旁。”

憫瑤拾起一塊嚐了一小口，欣喜道：“倒真是味道不錯呢，蓮姐姐你也嚐嚐。”

我始終不敢直視他的目光，隻冷靜低著頭，撥弄著鵝黃透紗絲繡寢衣上繡的斑紋。

容太醫跪下道：“啟稟皇上，據臣的猜想，三位娘娘此番應當是……中毒！”

我隻覺腦海中刹時一道流光閃過，摸索地問：“皇上說的但是先皇後，昭元皇後？”

“那是因為鐵樹果味微酸苦，而山查味偏酸甜，二者相抵，便極難發覺。而山查……”容太醫停頓了好久，才道，“山查消食健胃的同時也行氣散瘀，孕者若多食亦有流產之險。”

紫泱馬上叩首如搗蒜：“謝皇上恩情。”

“朕隻是說如果罷了。”皇大將我扶起來，笑了笑，“不過確切是如許，朕這平生閱過太多的女子，她們為了榮寵而構造算儘，她們眼中不顧統統想要往上爬的***，朕一眼就能看清，但是，唯獨你……”他停了一停，“唯獨你……不，另有月兒……”

“鐵樹果粉？”皇上皺著眉。

說到此，皇上俄然頓住了，我彷彿瞥見有濛濛霧氣氤氳在他眼眶四周。

皇上陰沉著臉，雙拳緊緊地握著，手指直嵌入掌心，很久才緩緩道：“秦嬪齊氏，嫉極善妒，心狠手辣，有失婦德，就此廢去封號，貶為換衣，欽此。”

固然早已曉得了答案，我還是悄悄問：“厥後是昭元皇後救了您，對嗎？”

紫泱聞言眼神一黯，低頭沮喪道：“久居宮廷閒來無事，就以此打發時候罷了。”

“不，不！”憫瑤嚇得一下子哭了起來，連連哽嚥著說不出話來。

“鐵樹果味苦酸，性平，有化濕降逆，健脾和胃，祛痰止咳之效。”容太醫說到這腔調一轉，“但是此果少量可入藥，量稍多則會中毒，中毒者腹部絞痛，嘔吐不止，正如三位娘娘之狀。鐵樹果中毒無殊效的解藥，隻能靠引吐儘量吐出毒物，殘剩的也僅能由本身捱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