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頁/共3頁]

“說了你卻不信，我還真就是太子。”這位太子一付不幸兮兮擔驚受怕的模樣，但此次底氣頗足，斷斷不肯改口，還是昴著頭道。目睹破軍幾近按捺不住又要脫手拿捏他，住椅子裡一縮。趕緊辯白。“我說我是太子，可冇說我就是北晉天子的兒子。真冇扯謊，你彆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脫手。”

秦疏聽罷略略一想，向一旁叮嚀：“都點起火把。”轉頭問少宣。“等誰來救。”

破軍唇角微抽，算是笑了一笑，果然冇有當即脫手。隻是彷彿非常獵奇：“你既不是皇子，又如何是太子？”

隨行的人練習有素，策應的駐軍更不敢有牢騷。一時半刻，儘數整隊待發。

秦疏還要細問，院外遠遠模糊一聲輕嘶，少宣尚且不在乎，秦疏頓時警悟。前去窗前檢察，正見著夜空中餘光劃過，一朵淡紫色焰花恰好開謝。

“要論年紀，北晉天子勉強能做你的老子。可惜他雄才大略，多年偶然女色，一貫皇宮空虛，至今還冇能生出你這麼大的兒子來。”破軍任是再好的脾氣，到這時也偶然再同他膠葛，語氣說得和緩，但臉上就透出絲冷意，策畫著同這廝費話做甚麼，先清算一通服帖了再問。“如何不乾脆說你說就是北晉天子出來微服私訪。”

且聽少宣住下說。

四下裡被火光照得透明，一行人影影綽綽。少宣看了看，不見王大夫的身影，顫抖了一下，悄聲問破軍：“小疏，王大夫呢？”

“縝哥哥前幾天就來了澤國。”

“那裡。”秦疏對付道。“誰奉告你我是破軍？”見少宣神采閃動言語敷衍，低聲一笑。“你就是不說，我也能查得出來。”

“隻不過是奉告他們我在這兒，讓人來救。”少宣老誠懇實道。

“我們這便走。”秦疏隻說了一句話，也未幾理睬他。排闥叮嚀世人籌辦。

定遠郡主確有其人，同燕淄侯生母有同胞之誼。這位郡主卻不如其姐風景，本來是要送入宮中的，厥後不知為何此事不了子之，彷彿是招了個探花做郡馬。探花郎平生不得誌，一輩子未曾有甚麼大成績，死得也早。此事無人在乎，隻是曾經在某個不相乾的動靜裡順道一提。

秦疏不令人給少宣勻馬。自即將他拎上馬來，橫在鞍前。策馬護在馬車擺佈，傳令便走。坐騎神駿，兩人同乘一騎，也還輕巧。

澤國在北晉安插有探子，隻因並冇有逐鹿的野心，太常日子又太久了，對此事也不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