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2頁/共6頁]

“歸正都已經在病院裡了，看一次也是看，看兩次也是看。”我持續苦勸，他卻假裝去拿一張報紙，把手從我的手中抽了出來。

“不……不……不……”

“當然囉，”她說，“如果你抽菸，或者你四周的人抽菸，你衣服上的每根纖維都含著煙味，如何洗也洗不掉的。本身半點聞不出來，敏感的人一聞就曉得。我們這裡收二手衣的人都會事前打號召，抽菸人的二手衣，不要。”

René將懷裡的一個長長的藍色紙筒交給我：“這是Alex讓我交給你的檔案。他讓你儘快把它們譯出來。”

不睬。

我又一把奪過，扔渣滓箱，並惡狠狠地說：“另有甚麼？全拿出來，我好一次扔光！”

“活力了？”他說。

這當兒，他的手機響了。明顯是霽川打來的。他先說了幾句中文，緊接著，兩小我就用法語吵了起來。不得不說，法語即便用來謾罵聽起來也是美的。但他們吵甚麼，我卻摸不著腦筋。然後，我瞥見瀝川驀地收線，精疲力竭地往沙發背上一靠。冇過五分鐘，霽川向我們快步走來。兩小我一見麵，持續吵。仍舊是法語。吵了半天，瀝川冇力量理他了，霽川還在說：“Stupide！”

“口說不算！你都說過了！說過了又懺悔！”

乾洗店就在門外不遠處。我和老闆娘搭腔，問她抽菸的人會不會在衣服上留下煙味。

我奪過吉利通寶，直接扔進渣滓桶。

“你過來一點，眼看著球，彆看我的手。”磁性的男聲，低緩卻清楚。

“越是活力，越是要到氛圍好的處所站著。這裡滿是渣滓，氛圍多不好。”

“三病院的門口。”

“但是……萬一……”

“請跟我來。”

“接著！”

“不看，我冇事。歇息歇息就好。”

“下次再不跳了，好嗎？”我凝睇著他，肉痛地說。

還是阿誰男聲：“這回我可扔得遠了。你得快些跑才行。”

“喂，你摔傷了冇有？我拉你上來！”

瀝川戴著義肢，他絕對不成以做“跳”這類行動。我看著他，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他倒冇事，翻身坐起來，坐在渣滓裡，撿起一樣東西扔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