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撓撓後腦勺就爬起來了,是時候該到黌舍學習了,既然都說好了要對峙下去的,那就不成以半途而廢啊。
閻慕芹醒來以後一向都感覺很奇特,感受阿誰夢似曾瞭解,但就是說不出來如何個瞭解法。
彷彿塵封在影象深處的場景開端紛遝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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