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個什麼女人[第1頁/共3頁]
繁依像背了塊石頭般扶著他漸漸向前走,內心想他纔是頭豬,這麼重。
他說著從腰間拿出一把精美的短匕首,塞到繁依手中道:“我們一起往回走,若再有刺客來襲,本王也冇法護你全麵,隻要自個把穩。”
秋霜擔憂的道:“不如殿下先在此處歇息,奴婢這就去找馬車和大夫來。”
她正想去跟著秋霜,卻被李灝拉住,“你和本王同騎一匹馬。”
他放下繁依,對為首的婦人道:“她是本王從都城帶回的丫環,不風俗騎馬,大腿上的皮早已磨破,你帶她回屋上藥。”
這個府宅並不大,前堂後宅,中間有個小花圃。
看他身後還跟著一世人,繁依羞窘地想掙開他。
之前總覺得在頓時馳騁是多麼蕭灑的事,現在隨李灝騎了一日馬,她已快受不了,比起坐馬車累多了。
李灝轉頭對秋霜道:“讓趙徹他們立即到書房來見。”
這城並不大,冇一會就到了一座府宅門口,高懸的牌匾上寫著“南府”二字。
“是。”為首的婦人回聲扶住繁依,往裡屋帶。
領頭的官員見到李灝躬身施禮,“下官南楚節度使陳昌清恭迎殿下。”
不過不管他出於甚麼目標,看在他剛纔捨命相救的份上,繁依主動摻扶他。
李灝橫臂箍緊她,讓她不會擺佈搖擺,一手扯住韁繩,一夾馬腹,馬就緩慢的跑了起來。
李灝儘力讓本身站起來,又湧出一口血。
繁依主動扶住他,“彆動,殿下應當是受了內傷,不如就坐在此處歇息,奴婢去前麵找人。”
躲在樹後的繁依聽到是秋霜的聲音,不覺鬆了口氣。
“陳大人免禮。”李灝並未上馬,隻是稍停一步持續進城,一眾官員紛繁跟隨在後。
“是。”秋霜又道,“他們趕來還需些時候,殿下先到書房歇息,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你?”李灝輕視的道,“你又蠢又笨,又不會武功,萬一刺客追了過來......”
死鴨子嘴硬,繁依不再與他辯論,將匕首彆在腰間,俄然想到剛纔李灝說那些人不是山賊,是刺客。
還冇走多遠,她已汗流浹背,氣喘籲籲。
李灝點點頭,隻覺舊傷新傷一起發作,胸口疼得短長。
他卻抱得更緊,輕聲道:“再動一下,本王就不會隻是抱抱如此簡樸。”
繁依冇法答覆他,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帶著如許在馬背上馳騁,早已被顛得七葷八素,隻想著快點到他說得阿誰甚麼楚州。
“是。”秋霜見李灝神采不好,問道,“殿下還好嗎?有冇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