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右眼[第1頁/共3頁]

我滿眼含淚，小雞啄米似的傻傻點頭。

“因為我是你的右眼。”

堂妹名叫張黛，長得很標緻，我看過她的照片，小臉有些嬰兒肥，長髮烏黑如瀑，穿戴紅色紗裙，精美得像是個瓷娃娃。

“答覆我的題目。”男人舉起槍，對準了我的腦袋。

說到氣處，男人拎起我的衣領，抬高嗓音威脅似的問，“我說這些，你都聽明白了冇有！？”

四周響起陣陣尖叫聲，烏泱烏泱的圍攏一多量人，隨後是刺耳警笛聲，以及救護車的聲音。

透明虛影離開身材的頃刻，豹爺肥胖的身材砸爛了單行道的雕欄，腦袋伸到護欄內裡。

想到接下來要被砸斷胳膊和腿，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賤，那很多疼啊……

我聞聲豹爺收回淒厲的慘叫聲，渾身燃燒著火光，那火是鮮紅色的，像血液般濃稠。

“我……我明天冇沐浴，臟得很。”

我驚詫問，“為甚麼？”

我撲在床上，抱著母親的相框失聲痛哭，我恨母親，為甚麼在出世的那一刻冇把我掐死，為甚麼要殘破不全的我單獨留活著界上！

“羅景紅，今兒彆說是你，就算鎮江龍來了都冇用！敢睡我豹爺的女人，這小子得斷手斷腳！”

男人攥緊了我的衣領，抬高嗓音氣憤說道，“天國空蕩蕩，惡鬼在人間。你與報酬善，人念你的好，可若與鬼為善，它就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我鼻頭一酸，咬著嘴唇說，“我餓！”

瞥見瘦子，王豔香嚇得躲到床腳，“豹爺，我……我錯了，是這個死瞎子占我便宜的，不乾我的事！”

我將遇見黑衣男人的事原本來本的說了出來，但是警察們紛繁點頭，冇有人情願信賴我的話。

行凶的男人就站在我的身邊，人們卻視而不見。我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從口袋中取出一枚紅色槍彈，裝進烏黑油亮的左輪手槍內，扣動扳機。

我思疑被扇耳光後留下了幻覺，因為我這輩子向來冇有如此清楚的看到一小我的樣貌！

一枚湛藍色的槍彈，打著旋兒穿過豹爺的腦袋，冇有在皮肉上留下任何陳跡，我看到一具透明的虛影從豹爺肉身離開。

男人在擦身而過的刹時，咧嘴朝我笑了一下，旋即取脫手槍，朝著豹爺的腦門扣動扳機。

大街上行人絡繹，冇有人多看我一眼，我的臉摩擦柏油路，熱辣辣的疼。

“放屁！”

紅姐被推到了一邊，豹爺又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擺佈扇了兩巴掌，我的臉腫的像豬頭，彷彿有一群蜜蜂在耳朵裡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