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口孽的報應[第1頁/共4頁]
宏琦笑著接過來,“小時玩過,挺成心機的,我……都忘瞭如何玩了。”
“如何?”宏琦笑著白他一眼,“不能出門?這男人能無能的事,女報酬甚麼不無能,我偏出門!”
這整起人來,三人情意相通,無需多言。
“那我教你。”肅文順口說道,他看看宏琦,宏琦也在瞧著他,一對杏眼水汪汪的,倒是涓滴不懼。
二人看看他,放動手裡的東西,將信將疑地走到門外,左瞅瞅,右瞅瞅,“冇人啊!”
“七兄?這身上如何這麼香呢?”多隆阿用力嗅嗅,“嗯,香!”
肅文從宮裡回到羊肉衚衕家中,已是戌時。
“好來!”多隆阿怪怪地一笑,用眼一瞅宏琦,敏捷地去了。
“嗬嗬,您現在是外務府大臣,管著官學,我還不得奉迎您!”肅文靈機一動,順手拿過一個空竹,“送您一個空竹吧,生命在於活動,多活動更標緻。”
“二哥!”多隆阿這一年小日子過得不錯,也是有了小肚子,跑到跟前已是氣喘籲籲。
“哎哎,你,你,你――”宏琦的臉一下紅了,她掙了幾下,卻掙不脫那如鉗般的大手,隻得任他拉著,往遠處跑去。
祖宗的牌位及神龕前都高燒著紅燭,捲菸環繞,阿瑪、額娘和哥嫂在一塊鬥著紙牌,三妞則在一旁玩著“升官圖”,大師都在守歲,也在等他。
“唉,你說,在個女人部下當差,這不是糟蹋人嗎?”
“你屬狗的吧?那是花市那邊刮過來的花香,去去去,冇眼色!”肅文作勢抬起腳來,那多隆阿笑著頓時跳到一邊,“哎――”頭一抬,手一張,作出個遁藏的姿式來。
“哎,您身上走水了!”多隆阿笑著喊道。
“前人有言曰:牝雞無晨。牝雞司晨,惟家之索,這弄個女人當差,這豈不是亂了三千年來的端方?!”
“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拿我們外務府開刀,我們還是不是上三旗了?”
不就是對眼嗎,肅文也火辣辣地看著他,對峙一會,到底宏琦忍耐不住,一笑低下頭去,再抬開端時已收斂笑容,“我該歸去了,……客歲,你風頭太盛,已經獲咎很多人,都傳到我的耳朵裡了。……這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初六冰嬉,萬不成與人爭鋒,平和低調為好。”
“誰找我們?”此中的一人高低一打量肅文。
說話間,不知從那裡飛來兩串爆仗,不偏不倚正掛到二人脖子上,二人猝不及防,爆仗已是“劈劈啪啪”炸開了。
“駙馬呢?”肅文想想,卻仍冇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