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彆提!”衛川齜牙咧嘴嗷嗷喊疼:“一早晨美意美意守著她,她倒好,燒退了一大夙起來精氣神兒地往我臉上號召,問我昨早晨對她做甚麼了?”
顧綿以為,季深行那樣冷眉冷心的男人,與哭扯不上乾係。在夜深人靜時,為一個女人而掉的眼淚,有多厚重?顧綿不敢設想,必然是痛極了,到受不了的程度纔會那麼隱蔽地哭出來吧。
季深行眯起眼:“這點傷,打得輕了。”
一下明白,她昨晚睡在了客房。
這一招夠狠!姓季的就是拽,局長大人的電話說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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