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頁/共5頁]

在連部的集會室，警通連長把信封和紙筆交給每一個學員，看看錶：“20分鐘時候，寫吧。桌子上的煙，你們能夠隨便抽。”他回身走到門口坐下。屋子內裡的氛圍是凝重的。張雷第一個拿過紙筆，想想：“陳述！”

哥哥走了，真的走了。張雷閉上眼睛，任憑淚水流滴下來。劉曉飛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張雷冇有回過甚，隻是抬手握住他的手：“我冇事。”

“這小我的背景我也簡樸先容一下，你們也應當曉得規律。”雷中校看著他們的眼睛，大師心中不由得都是一寒，如同瞥見了眼鏡蛇的信子。“他也當過兵，厥後經商，再厥後涉足私運。本來這類案子不是軍隊管的，但是他的乾係網和好處個人觸及某些軍隊的高層帶領，處所警方和海關都措置不了，以是案子就轉到我這裡來了。為了保密起見，對他停止密捕今後就奧妙關押在陸院，這是個誰也想不到的處所。我不消擔憂他服毒他殺，或者哪天俄然吊頸，我想表達的意義你們都清楚了。你們固然是學員，但也是甲士，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要跟我一起奧妙押送他回北京，移交給處統統關部分，你們將持有槍械，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一槍。”大師都聽得如同天書。

“到！”……跟著隊長利落的口令，8名學員邁出行列。劉曉飛有點兒摸不著腦筋，看著麵前站著的隊長和副院長，另有一個不熟諳的中校。顛末心靈煉獄的張雷已經冇有當初的那種初生牛犢的感受，變得沉默純熟，隻要眼中還是那種穩定的傲氣。隊長合上名單：“其他的人，帶回！”

10

張雷伏在樓頂，手指摳著磚縫，額頭貼著冰冷的磚頭，脊背抽搐著。哭聲傳出來，他再也冇法節製本身對兄長的思念之情，放聲大哭。撕心裂肺的哭聲迴盪在攀登樓上空。隻是不曉得，天國的哥哥能不能聞聲？

“哥哥，今後今後我和張雷就是兄弟，不管存亡，永不分離！”劉曉飛持重地說。“哥哥，我替子君姐，給你叩首了……”何細雨咬著嘴唇，儘力不哭出聲。三個年青甲士，對著南邊，對著那看不見的熱帶叢林，對著那埋著忠魂的蒼茫熱土，用中華民族最陳腐最持重的典禮來記念他們的兄長、這個民族最英勇的懦夫群落當中的一員――那消逝在黑夜中再也冇有飛返來的飛鷹。

兵器拿進集會室。每人領到一把54手槍和一支85微型衝鋒槍，另有一把俗稱“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