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代價[第2頁/共3頁]

“是。將軍說習武不是為了做輕易之事，乃是為了保家衛國，為了江山社稷！習武之人，不當有害人之心，應當光亮磊落。”竹香聲音渾厚，脊背倏爾挺得筆挺。

“習武練習？”婢女驚奇。

“以是，你並不想返來？”蕭玉琢倒不似婢女那般活力。

竹香當即看了菊香一眼。

竹香跪著不動，她自幼習武，婢女那裡能拉得動她。

菊香低著頭，不作聲。

竹香這才叩首說道：“婢子這段時候並非被將軍關起來，而是被送去營中，習武練習。將軍說……”

竹香不敢昂首，甕聲說：“不敢欺瞞郡主，婢子這段日子並冇有受折磨。”

一個宅子裡，動靜傳得很快。

“郡主！”門簾外一聲輕呼。

“婢子願為郡主效犬馬之勞，隻是……”她神采訕訕，“隻是不會再跟蹤將軍了。”

竹香雙手伏地，微微昂首覷了覷郡主神采，“郡主不見怪婢子麼？”

竹香一怔，“這……”

竹香趕緊點頭，“不是，婢子情願返來服侍郡主的。”

也就是說，乃是早有預謀。

門簾內主仆三人立時一怔。

婢女衝她狠狠翻了個白眼，彆過臉不再看她。

“這話說的真標緻！郡主都給人害的幾乎疼昏死疇昔……”婢女氣惱的拍打她的肩頭，聲音哽咽起來，“你又在那裡？”

竹香麵龐有些黑，不似其他大丫環白淨細嫩，聲音也有些粗粗的，少了女子的柔婉。

她粗聲粗氣的，彷彿話裡含著彆樣的情感。

“郡主，婢子返來了！”

菊香不苟談笑，麵無神采的衝她點了點頭。

“就該將你打出去！”婢女咬牙切齒。

也恰是這句話，叫景延年的神采完整陰沉下來。

更何況，她雖愛膠葛，但所用的心機手腕都在明麵兒上。

郡主有多麼想要為他生孩子，他再清楚不過。就算為了惹他疼惜，她也不會用這麼大的代價。

“你這是何意？”蕭玉琢笑意收斂。

王氏剛探聽到景延年親身抱著郡主送回了主院，又氣勢洶洶的分開，便美美的想著郎君今晚還是要宿在她這裡的。

菊香當即在一旁道：“葡萄冷涼，郡主已經一口氣吃了十三顆了。”

“我若叫你害彆人之性命呢？”蕭玉琢笑問。

婢女嗬的嘲笑一聲，“婢子這就將她打出去！”

“如果旁人先動了害人之心，那必不能姑息！”竹香拱手叩首，“郡主放心，倘如有人膽勇於郡主倒黴，婢子就是拚了命去，也不能讓人害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