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〇九章 時光飛逝[第1頁/共4頁]
這些香承和院天然是有的,隻是沈清猗嫌棄過於甘香而不愛用,這會兒聽蕭琰說道,唇微微勾了勾,手指撫著暖滑的氈麵,淺笑道:“好,下次屋裡熏一點。”
沈清猗又哼了一聲。
蕭琮想起蕭琤的放肆霸道、蕭玳的狠戾陰沉,不由皺起眉頭,“他們如有阿琰一半費心,我也不消焦心了。”
沈清猗看了眼蕭琰,說道:“阿琰本日在這用晡食吧?申正二刻,用了恰好散食歸去。我讓蕭承忠去景苑說一聲,晚食不消備你的了。”
沈清猗曉得他說的是宗廟祭奠和除夕家宴。
她抬起寬袖聞了下,籲了口氣般,“我用的是沉水香,纔不是那種柔綿綿的香。”
沈清猗坐了東麵座,蕭琰坐在西麵,兩人麵前的食案上都是擺的一樣菜式,雖是下午的晡食,因當了晚食用,籠共有十七八樣,俱為小份裝,琳琅滿目,惹人食慾。
青葙噗的一笑,低首笑眼盈盈。
她說著又抬起沈清猗的寬袖,湊下去聞了聞,便有一股暗香從鼻端撲入心內,似梅似雪,潔淨又冷冽。
白蘇執壺膝行,彆離往兩人食案上的白玉方口盞內斟滿六分酒。
送走客人,蕭琮沐浴換衣,回了內院,手上抱了個匣子,在沈清猗的書房翻開。
沈清猗徐聲道:“這幾年,河西還算安靜,十4、十九郎即便入軍,近幾年應當也無大戰之危。——二伯兄彷彿就是十五歲進的河西軍?”
過了兩刻鐘,赤芍出去報說晡食已備好。
閣內食案已經擺好,炭鼎也已經燒上,其他婢女都撤下去了,隻要白蘇、青葙、赤芍三人在內服侍,菘藍侍在堂舍門外。
蕭琰怎好說是想不出與誰用春.藥,便憋笑答道:“我是想, 冇準有哪位郎君行披髮熱, 大雪天裡袒衣露胸, 疾走高歌,豈不是好玩?”她說著,還真起了興趣, 一骨碌坐起家, 眼眸蹭蹭發亮。
蕭琰當即拍著腦門笑了, “阿兄這麼聰明,纔不會服散。再說, 有姊姊在, 阿兄決然不會碰那物的。”
她想起蕭十四熏衣用的就是那種香,如蘭如麝,實在是種高雅的香,但她不待見蕭琤,便惡興趣的認定“柔綿綿”——襯著驕橫放肆的蕭琤,豈不是很成心機?
沈清猗聲音平淡道:“阿琰是四郎的弟弟。”
蕭琰不由揣測那裡惹著她了,莫非是春.藥?實在她也就隨口一提,莫非她還能去用?跟誰用?蕭琰忍不住笑出聲,跟著便笑倒在榻上。
他聲音流暴露果斷,“本年,我要再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