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既來之則安之[第1頁/共2頁]

仁次一向坐在那裡低頭喝酒,神采很沉寂,並冇有因為熱忱的跳舞而鎮靜起來,特彆是看到淑蓉絕美的身影悄悄點頭,歐虛子瞥見了忍不住問道:"仁次兄弟,你彷彿有甚麼話不便開口是不是?"

歐虛子心一沉,半天冇有說話,倒是顏華老先生插嘴道:"自古紅顏命薄,這句話不是冇有事理,歐虛子就是因為殺了詭計兼併他老婆的元兵才背井離鄉,我們一起走來,十存四五,慘不忍睹呀."

顏華老先生問道:"巴拉土司究竟是甚麼來頭,有如此大的權勢嗎?"

濃烈的青稞酒喝下肚滿身發熱,第一口嗆的顏華老先生咳嗽,仁次笑著說:"青稞酒,藏語叫做‘羌’,是用青藏高原出產的青稞製成的,在藏區,幾近家家戶戶都能製.可惜現在不可了,連肚子都吃不飽,哪有閒糧來釀造青稞酒呢."

跟著尼瑪粗狂而美好的舞姿,屋子裡熱烈起來,他們已經好久好久冇有這麼歡暢過了,歐虛子的老婆蕭旋寒也插手跳舞行列,跟著歌聲翩然起舞,她的妙態本來就絕倫,她的素顏更是玉潔冰清,她的舞態熱忱,舞步彈擺盪曳多變,和順安閒,行如流水.最後連尼瑪都停下了忘情地察看著,那豪情四射的舞姿,那挑民氣弦的身影,讓尼瑪為之衝動,她喃喃地說道:"太美了,太美了,你是草原上的格桑花,給我們帶來了吉利快意."

歐虛子歡暢地說:"紮西德勒,紮西德勒,我喜好."

屋子裡的氛圍頓時變得嚴峻起來.

顏華很有同感地說:"烽火連天,民不聊生,我們都一樣餬口在水深熾熱當中呀."

歐虛子冷冷一笑道:"我到想去會會這個巴拉土司,看看他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他們想倚強淩弱,不如我們先以弱欺強,仁次大哥,如果不能在黑馬河鄉站住腳,我們真的將死無葬身之地了."

仁次說:"可惜的是我冇有銀製的酒壺酒杯了,隻能用這破碗替代,也是美中不敷."

仁次連連點頭:"不可,豪傑難敵眾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就你們幾十小我,並且老弱病殘的,明擺著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嗎."

顏華老先生的神采變了,擔憂地說:"我們是才離虎口,又進狼窩,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