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律師不請自來(6)[第2頁/共2頁]

鳥島的形狀、萊河河道的盤曲迂迴，另有鵝嶺溝謎一樣的線路，俄然讓沈淵對蘇海姍日記本的字母有了頓悟。四個字母的確與蘇海姍打算要拍風景照的地形有關。但是，這與蘇海姍的被害是否有乾係，沈淵仍然不得而知。

當沈淵駕著竹排劃到青藤之處時，隻要將青藤往兩旁一撥，船兒就出來了，達到了內裡的一條河道之上。本來，這兒有一個洞口，洞口掩蔽在上方絕壁垂下的密佈的青藤當中，位置非常埋冇。

“乞貸？”蘇佐伯問道。

蘇佐伯另有劉冰鈴這才進了屋。

“噢，這是誰？”沈淵指著門口的地上跪著的揚雪說道。他不能讓蘇佐伯佳耦曉得他熟諳揚雪。

竹排在激流中前行。河水不是很深，透過清澈的水，乃至能夠看清河底的卵石和水中飄曳的水草。不時劃出的水波，打碎了水中的倒影。

“賠再多的錢有甚麼用呢？我不要錢，我隻要我的女兒。”劉冰鈴大聲喊道。

“爸，媽，我們進屋吧。”沈淵開口了，他很憐憫揚雪的處境，但他不敢在蘇佐伯佳耦麵前透暴露這類思惟。

揚雪已是披頭披髮，滿臉血跡，她艱钜地站起來，低著頭，向蘇佐伯佳耦另有沈淵一一行了鞠躬禮。

沈淵走了疇昔。

“是阿誰凶手的姐姐，說是來給我們家報歉。這個報歉太大了吧，姍妹的一條命因為報歉就會返來嗎？”劉冰鈴餘恨未消地說道。

沈淵昂首一看，劈麵的山像一座孤島。

前麵莫非就是鳥島？

一會兒，蘇家大樓的鐵門被翻開，一個五十歲擺佈的婦女出來了。她就是蘇海姍的母親劉冰鈴。劉冰鈴淡然地望著麵前神情哀痛的少女，聰慧的目光在揚雪身上遲緩地挪移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嘴裡吐出一句冷冰冰的話：“你是誰？有甚麼事嗎？”

“打欠條？”蘇佐伯嘲笑道，“你覺得我們會收你的欠條嗎？”

劉冰鈴捶胸頓足地嚎啕著，上前再次扯住揚雪的頭髮，往前一拖，一綹頭髮扯脫了，散落在地上。她還感覺不解氣，又用鞋尖踢揚雪的後背，狠狠地踢，直到筋疲力儘。

“借不到我會打欠條，這輩子做牛做馬我也會掙錢還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