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精神病院[第1頁/共3頁]

郝運發楞：“我甚麼時候說過能預言？”

“你對你女朋友說過好幾次，稱你在做夢的時候能預言，能夢到將來即將產生的事，比如彩票的頭獎號碼？”對方反問。郝運看了看女友，她低著頭不說話。

大夫對院長說：“起結果了。”

半個多小時纔到處所，郝運儘力抬起腦袋，看到病院掛的牌子也是“瀋陽通濟精力病院”。院子不大，地點彷彿很偏僻，因為並冇聽到四周有車流和人聲。醫護職員一向把郝運推到五樓的單人病房，這才把封口物解開。郝運痛罵：“你們這些王八蛋，快放開我，我冇有精力病！”

人剛走遠，郝運立即來到牆角的洗手池，用手摳嗓子眼，嘔吐了半天賦停。俄然，一名大夫衝進病房，用電棍對他猛電數下，電得郝運生不如死。大夫叮囑：“你放個屁我們都能聞聲，省省吧！”

郝運無言以對，總不能奉告對方在夢裡見過吧。中年大夫見他發楞，就唆使醫護職員先從小白瓶取出兩片藥讓郝運吃下去。他頓時想起之前的夢境，驚出一身白毛汗，死活不肯吃，大夫也冇客氣，用力捏開他的腮幫，把藥扔進嘴，注水，最後捏住郝運的鼻子。他冇法喘氣，隻好以口呼吸，這藥就混著水進了肚，嗆得要死。

女友對電話裡說：“是瀋陽通濟精力病院嗎？我、我男朋友彷彿精力有點兒題目，你們能上來看看嗎？對對，二單位1002室，我叫劉雯，我男朋友叫郝運。”

郝運大驚，這中年大夫竟然跟他在鮮花店夢中見到的那名中年醫發展得一模一樣，脫口而出：“是你！”

三人推著郝運走出單位門時他才曉得，本來那輛“瀋陽通濟精力病院”的紅色麪包車就是來接本身的。

中年大夫彷彿有些不測：“你熟諳我嗎？”

老頭立即張大嘴：“精力病？”大夫點點頭。老頭兩口兒都很驚奇。郝運臉憋得通紅，冒死用眼神向老頭求救，老太太拉著老頭離病床更遠，彷彿怕郝運從床上彈起來咬。老頭對郝運說：“小夥子，我說你不普通還不愛聽，平時拍門都跟拆遷似的，現在被我說中了吧？冇事兒，都甚麼年代了，醫學多發財啊，啥病都能治好，該看病看病，千萬彆心疼錢！”

郝運：“廢話，我當然冇有！”

早晨，一名大夫帶著郝運初次走出病房，七拐八拐來到一個房間。內裡安插得很卡通，牆上滿是西方那種聖經題材的油畫，很多都是長有翅膀的小孩。另有很多玩具，有蹺蹺木馬、卡通皮球之類的。屋中心有把椅子，底座彷彿能扭轉，大夫讓郝運坐著，回身到牆角的櫃子裡翻東西。郝運悄悄站起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漸漸拿起阿誰蹺蹺木馬，來到醫存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