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羽士也不跟她多言,那一串銅錢拐了個彎兒,狠狠地撞在風牆上,直接把她麵前的風牆給撞散了。
承道被她堵的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季晚的話乍一聽非常有事理,但是細心想想,卻總感覺那裡不對勁。
“當真?”季晚詰問。
“活人的事情,我管不著,你固然去報警好了,但是你不該再留在此人間。”承道說的振振有詞。
“你也說那隻是曾經。”承道隻感覺眉心突突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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