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笨蛋過來，摸摸頭（38）[第1頁/共2頁]

就算再問一百遍，又有甚麼用呢。

夏彥然眼睛亮了亮，但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問道：“那師父，我和封璽，你但願誰贏？”這段時候師父對封璽的特彆，另有封璽的進步，都令他模糊不安，因此他這話說得悄悄的，實則帶著奧妙的嚴峻和不甘。

夏彥然聞言，更是難受，自顧自負氣了一小會兒後，又委曲問道：“師父為甚麼要連名帶姓地叫我，你好好說我就聽，不好嗎！？”

“我冇有但願誰贏，你們都是我的弟子。”宋樂淡淡道。

宋樂真是對他的小孩子脾氣冇轍了，便也冷下聲音道：“好吧，你不懂就不要再問我了，擺佈我說甚麼你都是聽不出來的。”

“……不懂，不想懂。”夏彥然低頭，鼓著腮幫，聲音悶悶的。

實在她並不曉得現在的封璽和夏彥然之間究竟誰更勝一籌，但是當時心急脫口而出的‘我想讓你和洛景宸一決高低’實在隻是想對他好的遁詞，現在既然已經達到了她想要的，那麼也不必給封璽施加那麼大的壓力吧……

凡是被無解刺中或是被掠傷，那傷口哪怕再小也會永不癒合。

無解。無解。劍如其名，世上無藥可解。

但夏彥然咬了咬唇，昂首剛強地盯著她道：“如果我贏了，師父……可不成以像之前那樣對我好？”

宋樂無法，這話他不止一次地問過，但是她不是宋無憂，她做不到像宋無憂那樣對他各式放縱的好。

“是嗎。”夏彥然愣愣地，這疏離的語氣讓他不由有點降落，“師父為甚麼現在，對我如此冷酷……”

冇走幾步，便撞見像個木樁子一樣、麵無神采立在拐角處的封璽。

“師父，如果誰贏了這場比試，你真的會將‘無解’傳給贏的弟子嗎？”夏彥然對那把名劍非常心動。

宋樂感喟，也不曉得是真聽出來還是左耳進右耳出，但她能做的都做了，能教誨的都教誨了，無愧於心就好。

或許疇前的師父對他那麼好是有所詭計，但總比現在這個眼裡彷彿冇有他的師父好！

宋樂聽了，更是無法，想了想後，勸道：“夏彥然，疇前的好並非真的對你有所好處，知善惡，明是非，纔是你現在應當學的，我寵著你放縱你，那是害了你，懂嗎。”

宋樂點頭，當真道：“那是天然，莫非我會懺悔不成。”

宋樂纖細的手指按著冊頁，有些不測，怔了怔，冇有當即答覆。

他像是錯失了甚麼東西一樣，常常想到，兩比擬較，都感覺揪心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