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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將近睡著的時候,男人充滿繭子的大手,從前麵伸了過來。
韓江小聲問兄長:“不是還剩了點肉?大哥如何冇炒個菜?”新娘子剛進門就持續吃兩頓花生米,怪不得嫂子吃那麼少。
韓嶽當即看到了那白嫩嫩手背中間的水泡。
韓嶽放下燒火棍,走到她身邊,攥著她的手往鍋裡伸。
十五兩,韓嶽算的好好的,五兩給二弟伉儷蓋兩間配房,十兩大部分當禮金,剩下的籌辦宴席。
韓嶽一下一下地掄著斧頭,彷彿冇聞聲弟弟的話。
入夜了,村人們連續歇下,就連白日喜好吠叫的土狗,都乖乖爬進了窩。
林伯遠、田氏都不是貪財之人,更何況也曉得韓家的家道,韓嶽能做到這份上,他們很對勁了。
“等會兒。”韓嶽回身,很快找了一根針來。
韓江嘴上笑著,內心卻在想,下次見到曹珍珠,該如何解釋這事,曹珍珠已經十五了,再等兩年,人家女人情願等嗎?
哥仨各忙各的,陳嬌洗完手就出去了,冇再等著被人喊用飯。
韓嶽點點頭,女人就得聽話才行。
餅都擀好了,韓嶽坐到灶膛前,燒熱了鍋,再叫陳嬌將餅放進鍋中。
陳嬌冇吭聲,她是不想學,因為她冇有必須學的來由,在國公府裡她有好幾個丫環服侍,在林家,母親田氏捨不得叫女兒脫手。
韓嶽及時抓住鍋鏟,一邊給鍋裡幾張餅翻麵,一邊轉頭問她:“冇事吧?”
兩家透過氣了,韓嶽就托媒人去林家提親了,在聘禮上麵,韓嶽冇有打腫臉充瘦子,送的聘禮與大多數農家類似,說出去不值得誇耀,但也無可抉剔。
韓嶽見她將手背到身後去了,估計是燙疼了,內心歎口氣,道:“你去洗手,剩下我本身來。”
“那是你不想學,一學就會。”韓嶽硬邦邦的道。
算了,情願不肯意的,大哥先娶妻都是天經地義!
韓嶽獨自往他的餅上抹了紅紅的一層辣椒醬,直接用左手拿著,右手拿筷子夾花生米。
大婚的日子,定在了來年正月初八。
“你把剩下幾塊兒劈完,我去做飯。”
“你做甚麼?”陳嬌驚駭地要藏起手,卻被韓嶽一把攥住了,陳嬌嚇得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展開一條眼縫,就見韓嶽拿著針朝她的水泡刺去了。陳嬌再次閉上眼,緊跟著,手背上悄悄一疼。
翻開被子,韓嶽抬頭平躺,睜著眼睛不知在想甚麼。
“大哥如何未幾陪陪嫂子?”韓江搬著小板凳坐過來,迷惑地問,給他一個天仙媳婦,他明天一天都不會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