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何事?”
徐景非常善解人意地也冇再說話,而是動起手來。
“徐大夫,”身邊的保鑣再次叫了一聲。
說完這一句,清秋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走去,身後跟著一個保鑣,腳步整齊連一,幾個跨步之間就消逝在了視野當中。
白嫩的肌膚上,那從傷口上浸潤出來的獻血暈染了一大片的紗布,看起來很有些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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