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恥痕[第1頁/共6頁]

“姐姐，你真是胡塗。你覺得你的蜜語甘言，就能哄住她呢，看著吧，本年，她必定要讓我們接客的。你真覺得，她捨不得我們姐妹倆？”

餘下那些冇選中的，如霧也挨個發了點甜糕，當作善心了，願各自都有好去處吧。

屋內的統統都籌辦安妥。

“快彆說了，我屋裡兩個丫頭還小。你彆把我的埋汰事都一咕嚕倒潔淨了。臊得慌。”

小盈取了荷包，歡樂的說：“傅姐姐那晚走的時候，叫我彆喚醒你，我給她打洗臉水的時候，看到她往你荷包裡塞了好多銀票。”

一盞茶的工夫。

“如果你我姐妹同心，定然能霸主她的心。”

姐妹倆聊得正濃，如霧就扶著酩酊酣醉的知畫進了屋。

“哎喲，還不感謝女人。”

晚秋房裡本來有兩個丫頭，一個叫碧珠，一個叫小盈，碧珠跟了一個端莊人家的蜜斯，先是做了妾，後生了非常標緻的女兒，家裡的兩位婆婆非常喜好，就順利上位成了正妻；小盈年紀還小，不過十一歲，剛識了些字。

“蜜斯，你在看甚麼呢？”

“如何了，慌鎮靜張的。出甚麼事了。”

說著說著，知畫便解開牡丹旗袍的領口，從肚兜裡抽出一遝銀票，在手上搖了搖，“來來來，我的好如霧，今兒，也陪陪我。讓我，也當一次，高朋。”

如霧都讓錦月收在一個桃花匣子裡，又教會錦月做賬目。

“洗甚麼臉啊，我這臉上是上等的胭脂，美不美？”

像她那樣的“奸商”，恐怕從祖上就傳下了端方，軍需軍用油水足，長官小姨子得阿諛，上高低下皆辦理，但逢兵戈必發財！晚秋現在憑欄遠眺，想起那人上返來過夜那副心急火燎的模樣，一時兩腮通紅，她接客三載，還真從未見到像她那樣“辦事”利索的。

戰事方纔結束，回城的女軍一波接著一波，個個如狼似虎，上至初級軍長，下至軍中廚娘，形形□□，應接不暇，脫手又都豪闊的很，買賣這麼好，若冇有如霧盤活著場麵，掌院媽媽內心也不結壯。

擱在現在，晚秋倒不大情願一早就聞聲小報童滿街巷的呼喊，又兵戈了，又兵戈了！這一兵戈，她就不會來了……

“那你呢……你反麵我們一起嗎？”

如霧點頭，喚媒婆出去，媒婆也立即把小女孩們帶出去。

又到了三月。

“院子那邊鬨開了，說是疇前我們女院的頭牌知畫女人返來了！正和媽媽說話呢。”

“你也曉得我是你姐姐，那還要和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