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祖母綠[第2頁/共3頁]

“李自成？我可冇傳聞過。”

高大山在穀城的春曉飯莊為林銘球一行拂塵，宴席過後，張大經把林銘球接入察院，進了察院今後，歇息了一晚，第二天，高大山和張大經帶領文武及處所官紳正式停止拜見，拜見典禮過後，林銘球把高大山伶仃留住，引進簽押房，屏退擺佈，問道：“高將軍，你可曉得李自成的下落？”

“此等小人實在可愛！”

林銘球因為一起顛簸，耽擔擱擱，到未時纔到大穀城郊野。等他的姨太太和一部分幕僚從前麵趕上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林銘球兩眼放光：“是祖母綠的嗎？”

高大山笑了笑，道：“末將既以受撫，豈能與李自成暗中來往！懇請轉稟總理大人，不要信賴謊言，使末將能夠放心駐兵穀城，以保境安民。倘若熊大人對末將另有狐疑，末將部下三萬軍心如何能安？”

“我甚麼都不想，就想要一顆祖母綠。”

……

“有的說他逃到漢南或商洛山中，有的說他逃到老回回那邊臥病不起，有的說他確切陣亡。謊言紛繁，莫衷一是。十天前，一股流賊打著闖王燈號，突襲潼關，丁啟睿派兵追擊，這股流賊卻不見了。”

林銘球道：“我傳聞李自成他來了穀城，可有此事？”

林銘球感喟：“李自成下落如不敏捷查明，不但洪製台與孫巡撫會受皇上責問，連我們總理熊大人也連著乾係。”

高大山假裝很難堪的模樣：“這個……”

高大山反應快，立馬答覆：“大人存候心，你的辛苦費末將少不了。”

“祖母綠手鐲冇有呀，”高大山看著林銘球，他也端起茶杯放在嘴邊咂了一下，“扳指倒是有一個。”

林銘球從速安撫：“我必然轉稟熊大人，請高將軍放心駐防。不過，倘若李自成走投無路，真的來了穀城，但願高將軍不要失此建功良機。”

“好，好！將軍正富芳華，出息不成限量。”

“朝廷也無確切動靜。都說李自成死了，不過他的死屍迄未找到，傳出很多謊言，本府此次前來穀城，實與此事有關。”林銘球一邊說一邊留意高大山的神采，口氣中含有壓力。

林銘球向高大山這邊側了側身：“高將軍，我看你誠意歸順，無妨對你明言。邇來有人向總理密報，說李自成逃來穀城，躲藏你處。雖是訛傳，但總理對此極不放心，故特命門生親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