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學考試[第1頁/共3頁]

他此時的表情是龐大的，既悔怨剛纔的傲慢，又要裝出一副很有本事的模樣，因而他挑了挑眉，氣度軒昂地說道：“悉聽尊便。”

“甚麼？”李南風聽了以後彷彿冇聞聲似的，驚奇地反問道。

封言道瞥見他已有怯意，便勸他不要負氣，挑選放棄也冇乾係，權當諸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在開打趣，可他又怎肯低頭認輸，還是對峙要停止下去。

李南風看完後纔對他說道：“你籌辦好了嗎？”

趙弘智向來為人夷易，非常健談，固然隻是一句打趣話，卻引發了他的激烈反應。

“《象》曰：雷電噬嗑，先王以明罰敕法。何謂‘明罰敕法’？”

孔穎達和封言道同時拊手稱善道：“好！好！”

“歐陽通，你如何來了？”

“好一個‘法不在罰，在於敕’。”王談一向在一旁口試儒生，聽到他的答覆不由誇獎了一下。

李南風聽後拊手稱善，但隨後以較為冷冽的語氣對他說道：“現在還不是誌驕意滿的時候，如若你能答覆我三個題目，我才視你口試勝利。”

李南風聽後，怔怔地站了一會兒，然後便對他說：“至於你可否進入國子監，就由祭酒和司業決定吧，我因有事前臨時分開一下了。”

“你看好了嗎？”

貳心想：“我昨日方纔朗讀過，現在還記得，這回贏定他了。”然前麵露憂色，雲淡風輕地回了一句：“隨便哪一部。”

“第一個題目：陽爻居陽位，陰爻居陰位，若陰陽不當，於科罰如何？”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陳，貴賤位矣。動靜有常，剛柔斷矣。方以類聚，物以群分，休咎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竄改見矣。?……”

“你說，要考問我哪部經籍？”

“騙你為小兒。”

他聽了題目，兩眉擰在了一起思慮著：“這個題目於冊本裡彷彿找不到答案根據，下為地，而地上有那麼多事物，代表下的事物在哪，則下就應當在哪吧。”

“《禮記》可否？”

蘇穆清不但對《詩經》瞭如指掌，還對《毛詩傳箋》甚是精通，其侃侃而談的對答讓在場的其他儒生都為之佩服。

他思考了半晌後想答覆，但又不肯定，最後也不管對與錯了，判定地答道：“國子監。”

這個題目明顯借易經中的陰陽規律推及社會科罰管理，隻見他泰然處之，彷彿心中已有答案。

“此話當真？”

“法律應明文規定，使天下百姓曉得有所為有所不為，法不在罰，在於敕，即德法相輔，量罪定刑要適中，法律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