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節.好壞難分[第2頁/共5頁]

女老闆說，“村東頭老於婆五十多歲了，得了更年期綜合症，整天吵喧華鬨，死去活來，把家裡人整得冇點體例，把她帶著把西安市的各大病院都跑遍了，也冇看好。她兒子嫌她整天鬨騰，又冇人把守，就讓她去麻將館看人打麻將。但是，這麼地一來二去，老於婆就學會了打麻將，不但不再哭鬨了，偶然連飯都顧不得吃，連家都顧不得回，整天坐在麻將館裡不了局，也再不消後代們把守和照顧了。你說麻將是不是把她的病給治好了？”

接著，女老闆又說，“另有咱村的趙支書，身材不好，長年拉肚子，另有慢性肺炎，為了治病都快把家裡人愁死了，就那也冇把病給治好。病情一重，常常連班都上不了，弄得最後連支書也讓人家給抹了。他開端還想不通，整天堵著氣泡在麻將桌上，但是，打了半年牌，不但肚子好了，肺炎也好了，人也胖了，臉也紅了。你們說是不是打麻將把他的病給治好了？”

這時，從活動室裡出來一群人，見老方不在打牌，而是手裡拿著碗筷，坐在院裡閒談胡諞曬著太陽，一問才曉得老方是被女人鎖在了內裡，無家可歸，都樂了起來，心想你不是平時老是把彆人當笑料，現在也該讓彆人把你笑話笑話。傢俱廠的王老闆跟老方都是鐵乾係，也不忌諱，就說，“老方這輩子就招了麻將的禍了，幾年前還是個讓二十多個標緻女人前呼後擁著，一年能掙十多萬二十多萬的公司老闆，可現在卻讓打麻將害得傾家蕩產，無家可歸，好是不幸。”

老方把飯碗往窗台上一放，朝薑項說，“你彆說這話，你搞過的女人還算少？不說有一個連，起碼也有一個排了。”薑項說，“咱搞的女人都是髮廊的蜜斯，這些人都不知讓彆人搞過多少遍了，另有啥味？”老方說，“吃過韭菜，還能不知餃子的味？我給你說天下的女人，不管是胖的瘦的，老的少的，都是一個球味。就跟包穀麵做饃饃，有人做成了窩窩頭，有人做成了花花饃。讓人看起來彷彿花花饃要好吃一些，但是，你一吃才曉得，本來它跟窩窩頭是一模一樣的味。你彆聽彆人把這事說得繪聲繪色，天花亂墜，讓你一聽就感覺跟上了天國，當了神仙一樣，有種飄在雲裡霧裡的感受，到你真正地乾起了這事，還不就是那種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