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狀書(1)[第2頁/共6頁]

端木翠咦了一聲，笑道：“又是你，方纔那小丫環如何稱呼你作‘姑爺’？”

端木翠吃了一驚，看向那小廝道：“你……你是王家的姑爺，那王繡豈不是你的……”

“怪了……”癩頭三嘀咕，“細花流的人都去哪兒了？”

提及王繡，梁文祈眉宇間更是籠上憂色，點頭道：“也不知繡妹是如何了，入冬就臥床不起，我幾番想去探她，唉……”

俄頃金鑼三響，倒是收妖的羽士在院中起壇。人群往院中簇擁而去，端木翠不去湊這熱烈，遠遠地尋了張椅子坐下。

一提收妖，端木翠頓時冇了精力，蔫蔫道：“凶惡倒是冇有，隻是大費周章勞動筋骨，提及來，老是你們天子的爹不好。”

緊趕慢趕，這天方到文水地界，當晚投宿在文水縣最大的連鎖堆棧分店悅來堆棧當中。本待第二日一早趕路，誰曉得晚膳之時，卻自鄰座客人丁中，得知明日文水縣城的一樁“大事件”。

說到厥後，麵露傷感之色，聲幾不成聞。

當真一派胡言，進王大戶家門之前，端木翠特地留意了王大戶家宅上方，除了灶房煙囪往上冒黑煙以外，哪有甚麼“黑氣迴旋”？

據公孫先生說，統統都是為著太宗年間晉陽毀城一事。

已是暮秋時候，端木翠率細花流一乾門人，遠赴晉陽。

先前梁文祈撞到端木翠時，端木翠不但冇有惡語相向，反而溫言欣喜，是以梁文祈對她懷了三分感激之意，聽她如此問，也不覺為忤，勉強笑道：“先時訂婚之時，兩家尚是門當戶對，厥後家父遭人構陷，鄙人唯有投奔嶽丈……”

依著端木翠性子，當然不會承認本身擺不高山盤河伯，乾脆對開封府的來信不聞不問，權當冇瞥見，直到三個月忽忽而過，才草草回了封通道其間收妖事了，不日回京如此。

前來看熱烈的百姓將王大戶家宅圍得密密匝匝，搶先恐後一睹收妖豪舉。守門的下人隻敬羅衣不認人，將大半看熱烈的都攔在門外，見端木翠穿戴氣度不凡，也顧不得看著麵熟，竟客客氣氣請了出來。

端木翠如墜雲裡霧中，明知不該問，還是冇忍住：“你既在王家打雜，那王老爺如何會將女兒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