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哦了一聲,剛要關上房門,又聽到內裡的男人語氣輕淡補了一句:“內裡的衣物,是洗濯過的。”
冇聽到胭脂的聲音,夜北爵總算停止了手上的行動,他將平板往書桌上一放,然後看向胭脂。
夜北爵未幾說一個字,衣服如何來,也冇有籌算奉告胭脂。
總不能再洗好了晾在浴室裡,如許誰見了都不安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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