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一襲白衣從宮門之上翩但是來,穩穩落在她跟前,容玨經年穩定的笑容也不知為何,俄然間就變得冷若冰霜,目光焦灼地盯著她。
“就是不肯了?嗬……嗬嗬……”百裡孤煙瞪紅了眼睛,“說到底,你在驚駭些甚麼呢?你還冇有即位稱帝的時候,甚麼都不怕,如何現在做了天子,反倒驚駭了呢?”
不是反問,是必定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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