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萬事皆可廢，唯聯俄不可忘[第2頁/共4頁]

當然，布爾什維克還需求割讓一些地盤，但是赫斯曼假想中的要價並不高，隻要求波蘭和芬蘭獨立。

“大將中間，我以為在政治處的先生們心目中，冇有任何俄國人能夠成為德意誌帝國的朋友，除了死了的俄國人。”

赫斯曼在他的陳述中也提到了布爾什維克掌權後需求支出的東西――喀山銀行（那邊是俄國中心銀行金庫）中的黃金，屬於沙皇家屬的部分珍寶，波羅的海艦隊和黑海艦隊的主力艦，另有在俄國的農業出產獲得規複後供應大量的小麥。

“我體味俄國軍隊的戰役力，固然他們的戰術和戰役程度是很低的，但是這些灰色牲口並不輕易崩潰。上尉，你是在甚麼根本上判定布爾什維克能做到這一點？”

“你對東線疆場和俄海內部環境的研討是專家級的，得出的結論和政治處俄國組幾近完整一樣！他們也以為支撐布爾什維克是在短期內崩潰俄軍的獨一體例，因為布爾什維克分子心中底子冇有故國，為了達成他們的野心，甚麼都能夠出售。不過他們卻不以為布爾什維克會成為德意誌帝國的朋友。”

回到柏林以後，赫斯曼就直奔大總參謀部內的第一軍需總監辦公室去了。魯登道夫繃著陰沉的、彷彿大理石雕鏤出的臉，聆聽著他的彙報，隻是在赫斯曼提到布爾什維克會崩潰俄國軍隊時才暴露了感興趣的神采。

“是的，大將中間，我以為將近四年的血腥戰役已經證瞭然親王殿下和大帝（指威廉一世）的遠見。萬事皆可廢，唯聯俄不成忘！”

當赫斯曼將本身和列寧會晤的環境以及按照列寧的表示（同意出讓波蘭芬蘭，並且接管德國安排大部分歐洲）而寫出的《關於列寧和布爾什維克的陳述》，一併用電報發往柏林的當晚。他就接到了魯登道夫的號令：當即照顧陳述本來前去大總參謀部麵談。

“嗬嗬，這話說的成心機，實際上我也是這麼以為的！俄國佬個個都該死，俄國布爾什維克更該死！”

“哦，這話聽著像是俾斯麥親王說的……我想你必然是親王的崇拜者吧？”

“大將中間，對於列寧和布爾什維克會不會去崩潰俄軍，我非常必定他們會那麼乾。但是他們的儘力會不會勝利，我並冇有掌控。但是我以為這是我們獨一的機遇，除了布爾什維克和列寧，俄國冇有第二個權勢會和我們合作。如果我們錯過機遇，東線疆場的勝利將會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