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期而遇[第2頁/共4頁]

“呃……也美，但再美的風景，也終歸比不上我麵前的美人，李大人。”我乘機拍馬屁，這傢夥真是幾次無常，幾分鐘前還在岸邊，信誓旦旦地說要殺我，現在看來，又竄改主張了。

“你要乾嗎？”我問，是要光著膀子打我嗎？

遊出一段間隔，我忍不住轉頭張望，這一望不要緊，嚇得我差點尿了錦鯉一後背！

“美，美極了。”我看著她說。

我將捲菸擺佈分紅兩半，然後問她：“你分它們乾嗎？”

想到這裡，我撿起地上的煙，又回過甚，把剛纔偷的那兩支菸從沙土中挖出，一起捧著追向李須兒：“李大人，等我一下！”

我心中駭然，手中捲菸，散落一地。

導遊先容過，長白山天池，深達三百多米，是中原最深的湖，固然我會泅水，但萬一它把我拖下水底呢，都不消淹死我，光是三百米深處的水下重壓，就能將我擠的前胸貼後背、心臟爆炸身亡！

“去哪兒乾嗎？”我又問李須兒，她還是冇應對，垂垂加快，兩分鐘後，達到出水口四周，水流在會聚，而水底則變淺了，我能瞥見水底有潔淨的礁石，這已經算是河道的一部分。

錦鯉身後的水痕越來越短，直至完整消逝，錦鯉停了下來，浮在天池水麵。

李須兒抬開端，迷惑地看了我一會兒，說：“你懂數學麼？”

“嗯？”我蹲在地上迷惑。

“剩一支啊……”李須兒想了想，拿起一支菸，掰斷成兩截，“這回是不是能夠分了？”

“因為——”李須兒的話，戛但是止，她忽地彈身而起，踮起腳尖向瀑布方向瞭望。

魚鰭擋著視野，我側頭，往前看，隻見茫茫水麵的絕頂，兩座山嶽之間，彷彿有個缺口，之前楊柳跟我指過，那邊是天池的出水口，水從兩峰之間流出，構成河道，便是三江之源。

錦鯉又往下流了一小段，俄然，本來反對視野的山嶽，消逝不見，麵前豁然開暢，天池盆地以外，太陽還未落山，我在這裡，就像站在百層樓頂的露台，向遠處瞭望一樣，火線是一道寬廣而龐大的峽穀，劈麵的山上，高海拔地區是雪山，低海拔地區是山坡，坡上覆有植被，跟著海拔的降落，植被色彩各彆，黃黃綠綠，層層疊疊，非常標緻。

如果我昧著知己收了她這四根半——呸，是她數錯了，是七根半捲菸——那我還是人嗎？

我正看著壯闊美景，錦鯉開端下沉、變小，我從她背上滑落入水，不由自主地踩水浮著，錦鯉身上的鱗片消逝，垂垂變成人形，她翻身過來，躺在河底對我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