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緊急事件[第2頁/共4頁]
“你瘋了啊!”我低聲道。
正要取脫手機打給小米,一個穿戴禮服的女列車員從一節車廂跑了下來,邊跑邊喊:“快打120,快去找大夫,有個搭客要不可了!”
“大夫、大夫!”產婦俄然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彆、彆管我,必然要把這孩子生下來,你剖吧!”
“讓一讓,讓一讓,我是大夫!”我一邊喊,一邊往前擠。
“那你眼睜睜看著一大一小就這麼死了,跟殺人又有甚麼辨彆?”她又說。
我手指伸出來,探了探胎兒的位置,胎位普通,就是太大了,大的誇大,而產婦又很肥大,盆骨太窄,現在已經有了大出血的兆頭,如果再這麼拖下去,非得一屍兩命不成。
“你是甚麼病人?”我反問。
“好吧,你跟我來!”
“老黃說他會幫我選住處。”王斑斕說。
我冷靜放動手機,墮入回想。
產婦滿臉都是汗,羊水早破了,還流了血,幸虧她穿的是裙子,操縱上應當比較便利,如果是褲子,血異化羊水很黏,不輕易脫掉。
“救護車還冇來?”我有點焦急了,扯著嗓子問,阿誰列車員已經返來了,也焦心腸說:晚岑嶺,救護車堵在路上了!
四周的人思惟都比較普通,紛繁勸說小姨不能剖,還是再等等救護車吧!
電話主動掛了。
那年,我10歲,幾個赫愚人打漁的時候,在江邊發明瞭兩具屍首,死者身上有身份證,被他們給送了返來,那兩具屍首就是我爸媽,我至今仍記得他們死的慘狀,滿身高低被撕得支離破裂,除了臉部模糊能辯白,其他處所,幾近冇有完整的處所……
“老黃冇題目的,他對這個趙東來也是一知半解,是老黃的一個羽士朋友保舉插手的龍組,阿誰羽士朋友年初已經歸天了。”王斑斕說。
一波一波客人下車,出站,等了能有五分鐘,站台上已經冇甚麼人了,她倆還未呈現,莫非是我接錯班次了?我看看手機裡謝心安給我發來的列車班次簡訊,冇錯啊,並且車廂上寫著呢,白山-盛京,我之前上大學常常坐此次車。
“我有刀。”身後,不曉得誰說了一句。
小姨嘴角勾起一絲淺笑,把刀遞給我,讓開了位置,我按捺住顫栗的右手,把刀刃貼在產婦高高隆起的腹部,產婦看著我,竟然也笑了,笑的很邪,嘴裡還暴露兩顆尖牙,我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不消,奉告我產婦在哪個車廂就行,你去叫救護車,兩手籌辦。”我說,萬一本身冇法措置,還得留個後路――不是給我留,是給產婦和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