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宇無法點頭:“歸正你打傷雲霜的時候,已經獲咎了她,也不在乎多獲咎一點。”
雲淺看上了一把通體烏黑的玄鐵短劍,乍一看其貌不揚,出鞘以後卻清楚透出一股鋒利攝人的寒意,吹毛斷髮,削鐵如泥,涓滴不誇大。
“哦?是她?”
作為貴重的玄境中品靈器來講,這個代價並不算貴,可她從落霞城帶出來的,一共也就幾千兩白銀,真的拿不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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