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 大道[第2頁/共3頁]

銘哲乃長穀真人弟子，因肖逸體內那股奇特真氣來的蹊蹺，銘哲曾叨教太長穀真人，以是長穀真人對肖逸也有所體味。知其並非崇真弟子，定是從那裡偷師不精，才練成這般模樣。當下，搖了點頭，也不再理睬。

長丹真人施法在奇石峰山腳築起一道風障後，因擔憂長陽、長恒二人，便又吃緊返回龍印石處。

長陽真人收回目光，轉頭凝睇著肖逸，彷彿想要看到其內心深處，直看了數十息之久，才問道：“你在石壁上寫了些甚麼？”

如此這般，四人互不滋擾，不覺又是半月。這期間，長丹來過數次，待他見到肖逸規複如常，還在打坐修煉時，也是驚奇萬分，不能信賴。因怕毛病長陽真人，隻好靜觀其變。

待收功結束，長穀真人孔殷問道：“長恒師兄感受如何？”

“大道無常，天然度勢！”四人不由各自默唸一遍。長陽真人墮入了思考，長穀和長佐二人皺起了眉頭，長丹真人卻喝道：“大道，即天然，順乎天然，纔是正道。何來度勢，真是一派胡言。”說著，大袖一揮，又把肖逸掀了一個跟頭。

這時，長丹、長佐二人接到長穀真人的訊息，已趕了過來。聽聞長恒真人修為全失，雖覺可惜，但是畢竟保住了性命，也一樣值得道賀。

陽屬氣旋分裂後，陰陽二氣大亂，遇則相剋相沖，毀傷機理無數；不遇則上穿下行，不斷地粉碎神經頭緒。同時，已冬眠一年多的奇特真氣也乘勢發作，欲突破監禁。

長陽真人沉默了半晌，道：“名利罷了，不要也罷。長陽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罷了。”

但見長恒真人已然盤膝而坐，麵色安靜，渾若無事；長陽真人仍然一手抵厥後背，一手不斷地變更法訣，隻是與先前比擬，較著緩了很多；長穀真人則悄悄地保護在擺佈，緊緊地盯著二人竄改，隨時籌辦互助。

這日午後，忽聞長恒真人道：“掌教，請收功吧。”長恒真人滿麵蕉萃，暗歎一聲，緩緩收回真氣。

世人話罷，長陽真人看著滿目瘡痍的奇石峰，不由為之神傷。長丹真人卻俄然轉頭，一把拎其肖逸，扔在長陽真人麵前，問道：“掌西席兄，這統統事由全是以子而起，如何措置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