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道者長清[第2頁/共3頁]

隻聽一名道者喝問道：“哪來的小子，好生無狀，把此地當作了自家後堂了不成？”

眾道者見問，紛繁眼觀鼻、鼻觀心，好似俄然有了心得，入定悟道去了。半晌後，白髮道者對座於末位的道者道：“長樂工弟不是常說座下無人嗎，怎地……”

乞兒道：“小子那邊常常有傳經授道的旅人來往，偶然能逗留數月，教我們一些學問，有理學，有易經，也馳名文，小子便胡亂學了些，讓老仙長見笑了。”

長陽真人不語，頓了頓，道：“順其天然，不讓他習練道術便是。”又道：“亂象將成，此段時候定要謹守流派，不成有涓滴差池粗心。”身在擺佈的長丹、長靖二位真人忙點頭應允。

長靖真人問道：“掌西席兄又要外出嗎？”

長丹真人看也不看，正視火線道：“此子體質平淡，非修真煉道之材，並且年事已長，早過了我教收徒春秋。按我教律令，本不該收留此子，但是念在此子與我教弟子有恩，並幾經周折纔到了我教，冥冥當中，有天道使然。故而，貧道覺得，能夠讓其留在教中，做一些雜役。”

虛無殿算不上宏偉，從崇真的職位來講，乃至能夠說狹小，但是其古樸超然之氣，卻令人驀地生敬。入門後，殿內更是粗陋非常，除了正牆上雕著一副老子一氣化三清的圖案外，再無其他裝潢。

這時，白髮道者安坐於大殿正中，其擺佈兩側順次坐著十餘名道者，門口處又站著幾名道者，世人神態各彆，兩兩之間相互扳談著甚麼，底子得空體貼殿下站著的小的不能再小的乞兒。

乞兒不懂“孔門”所指何方，便不接話。那白髮道者俄然問道：“小友但是姓申？”

乞兒進殿時不過走了十餘步，而出殿時卻行了又行，老是夠不到殿門。擺佈一看，方感到身側視野昏黃，甚不清楚。正火線的殿門好似悄悄地敞開著，實在卻在緩緩後退，任乞兒如何走，永久也彆想走出去。

白髮道者點頭道：“既有如此原委，該當留在教中。”又向眾道者問道：“可有哪位師弟座下缺人？”

乞兒笑道：“本來現在老仙長看到小子出去了，我還道仙長冇瞥見呢。”

彆的一個道者，笑道：“好小子，禮中藏兵，倒有幾分像孔門那些窮酸們。”

白髮道者頓了頓，又問：“小友可曾到過青州？”

此次卻無人使道術，乞兒也是至心要走，幾步便到了門口。眼看就要走出門去，斜刺裡卻走出一個道者，擋在門口，道：“小友可願到我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