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道衙[第2頁/共3頁]

道家衙門占地極廣，門房即有三層樓高，楣匾上書“清源鎮道衙”五個鎏金大字，寂靜氣度。

那人定睛一看，隻見一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小乞丐，揹著一個一樣肮臟不堪的女乞丐，頓時氣往上衝，抬起一腳就將乞兒踢下台階，怒道：“好你個小叫花，敢擾老子清夢，活的不耐煩了？”跟著又是一腳，將乞兒踢離青石台階，這才坐回石墩，持續他的好夢。

乞兒道：“小哥，我找道衙的衙司，煩你通報一聲。”

這時，酒樓內簇擁著出來五人。五人腳步略顯踉蹌，卻興趣頗高，還是談笑風生，底子冇重視門口的爭論。那小廝向乞兒喝道：“還不快滾！”忙回身去服侍那五人，恭維阿諛，奉承之極。

乞兒估計這所謂的“衙司”就是道衙的腦筋，便不再多說，背起女道者就走。見路人問明聞道樓地點，直奔而去。

乞兒指指肩後，道：“仙姑在此！”

這五人頭上皆挽著一個髻，普通的月白長袍，裝束似道非道，似俗非俗，隻是矮胖之人衣服上多鑲了幾道金絲繡線，平增了幾分貴氣，並且衣帶上繡著一副太極圖案。

乞兒司空見慣，倒也不放在心上，不過這一下靜下來，纔想起此行的目標來。

乞兒蹬蹬蹬後退三步，總算穩住身形，不致顛仆。抬眼一看，倒是一個青衣小廝，正胸抱雙手，瞋目而視。

乞兒鄙夷地看了那小廝一眼，心中討厭之極，也就再懶得和他膠葛。收回目光，欲覓機進酒樓時，倒是心中一動，忙再看那小廝，隻見那小廝正歪頭瞄向本身，眼神中透著如有若無的蔑笑。

這日，行到一處城鎮。街上車水馬龍，好不熱烈。

乞兒道：“我說你是有眼無珠，堂堂的仙姑在此，你卻不認得，喚你家仆人來，看他如何清算你。”

乞兒艱钜地從女道者身上爬起來，看著女道者道：“仙姑落了凡塵，也和我這乞兒冇甚麼兩樣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乞兒揹著女道者，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矮胖之人麵前，喊道：“衙司留步……啊……”

那人手指乞兒，怒道：“小東西你說甚麼？”

乞兒心機敏捷，心道：“看此人穿戴，莫不就是那衙司？”再看那小廝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更是肯定無誤。

那人不怒反笑，都懶得起家來找乞兒費事，幸災樂禍道：“衙司在聞道樓喝酒，你如有種，就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