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祭祖大典[第2頁/共5頁]

中堂內有七人，楚長辭居中心，楚望樓在他右邊，左邊是楚長恭，三位族老在最邊沿。他們七人纔有資格在中堂給祖宗上香。

楚望生與一母同胞的哥哥相差了三歲，遠不及嫡宗子哥哥那樣情麵油滑拿捏熟稔。會聚在他身邊的都是些臭味相投，或恭維阿諛的奉承小人，情麵油滑反而不首要了。

典禮從開端到結束，足足有一個時候，最後由楚長辭向祖宗叩首，灑下一杯烈酒，禮樂停歇，祭祖結束。

楚長辭一襲素白長袍，氣態沉穩，朗聲道：“遵循往年常例，比武爭高低，隻取前三名，摘得桂冠者賞金百兩，封什長；第二名賞金五十兩，封伍長；第三名賞金十兩。”

道祖叩開天門，弘揚萬法，人族天縱之才輩出，保護一方安寧，人們念其功績，在身後建立石像牌位，年年祭拜，這就是祭祖的雛形。

凡是曉得楚望舒和楚望生有衝突的楚氏族人，乃至一些族老，都感覺兩人隻不過是爭奪愛好玩物的孩子，打打鬨鬨本是普通，可鬨的勢如水火就過甚了。更感覺兄弟間有福共享是普通，你楚望舒藏著掖著吃獨食，不讓兄弟介入就是你的不對，是你吝嗇。連帶著他們也冇機遇享用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小美人。匹夫懷璧為罪就是這個事理。

十三人出列！

“望舒堂弟，一年不見，長高了很多。”那人走到楚望舒麵前，展顏一笑，溫潤如玉。

但對一些行過冠禮的後輩而言，重頭戲才方纔開端。

人族自古便有祭天風俗，發源於對天道的畏敬，是以冬末春初便會停止昌大的祭天典禮，宰牲口，獻五穀。禱告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楚望舒朝著楚望生那波人看去，剛好撞見楚望生的目光，楚望生無聲的說了一句話，唇語是：“水小巧遲早是我的人。”

楚長恭連連點頭：“青兒就是個書白癡，自幼好讀書，不愛修煉，恨鐵不成鋼啊。”

七個庶子中有三人不太合群，脾氣膽小的八公子和年僅十歲的九公子，最後一個是楚望舒。實在當年楚望舒還是嫡子的時候，每逢祭祖大典，總有族兄族弟們圍著他翩翩起舞，恭維阿諛。一朝貶為庶子後，自但是然就遭了禮遇。這幾年水小巧眉眼逐步長開，在牧野城名聲不顯，但在楚氏一族中卻雋譽遠播。而楚望舒和幾個兄弟間的衝突也不是甚麼奧妙。是以他被架空伶仃就不敷為奇，庶子和嫡子，該挑選誰不消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