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事了拂衣去[第1頁/共4頁]
兩人硬拚了一招,悶響聲後,使棍青年踩著法度就要借勢拉開間隔,就在這時,楚望舒又使出了那招令自誇劍法小成的撿漏青年神采大變的招牌式頭槌。
落空耐煩後不再藏拙的楚望舒再補一拳把這桀驁的傢夥打的橫飛出數丈,看也不看死狗一樣昏迷疇昔的他,一擰身,飛起一腳踢在禺山小狼手腕上,出鞘半截的長劍回聲歸鞘。楚望舒抓住禺山小狼的領口往懷裡一拽,膝蓋狠狠頂在他的小腹,然後一手掐住禺山小狼脖子,讓他把衝到喉嚨裡的穢物重新咽歸去,目光淩冽,哂笑道:“不好玩!”
楚望樓運氣震開漫天傾瀉的酒菜和木屑碎石,神采丟臉。
又一個青年離案上場,讓婢女取來一杆青銅盤龍長棍,棍長八尺,碗口粗,兩名婢女抬著都非常吃力,那青年單手握住青銅棍,隨便揮動,虎虎生風。
他手腕翻轉,長棍也隨之扭轉,如怒龍出海氣勢洶洶。楚望舒慌亂中腦袋一側,長棍擦著他耳邊刺過,插入身後牆壁中。
他把禺山小狼往空中狠狠一摜,讓其吐血昏迷,看了一眼神采大變的世人,嘿然道:“這端方但是你們定的,刀劍無眼,拳腳更無眼,受點傷不算甚麼吧?如果誰不講究想翻臉,我也不怕,我楚府在牧野城怕過誰?倘若輸不起,讓家裡長輩來找費事,那就更不怵了。酒也喝了,架也打了,稱兄道弟就算了,家裡兄弟姐妹本來就夠多。”
使棍青年當機立斷的棄了青銅棍,他雖善於棍法,但是貼身搏鬥也不是一竅不通的,腳下紮穩馬步,雙拳迎上。
楚望樓嘴角抽了抽,瞪著直愣愣發傻的仆人,喝道:“傻站著做甚麼,還不把人抬下去醫治。徐公子如有個好歹,我讓你們陪葬。”
無人出聲,無人敢攔。
拓跋二公子深深嗅了一口,美人吐出的氣味芳香中異化著燻人的酒香,此時若能一親芳澤,滋味無窮,心中一蕩,差點就要承諾。
楚望舒咧了咧嘴,邀功似的朝著楚望樓道:“大哥,我贏了!”
使棍青年方一脫手,楚望舒就看出是個棍法小宗師,有十來年的火候,在棍法中算不上老郎,也難能寶貴。長棍劈下時,這位年青周身也隨之前傾,明顯是掌控了“身隨棍走”的運勁法門,殊為可貴。
頭和頭相撞的響聲中,猩紅的血液濺起,使棍青年連慘叫聲都冇來得及收回,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嗬,拳法腿法高深,連深諳破劍之法,望樓哥,你這個七弟不簡樸嘛。”禺山小狼怒笑道。他算看出來了,楚望舒能贏,全憑一股捨得一身剮把天子拉上馬的冒死勁,這股狠勁是在百戰老卒或者刀口舔血的匹夫身上不希奇,但他們一群聲色犬馬的膏粱後輩豈會與人冒死?這纔是前三人輸了比鬥的關頭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