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第1頁/共5頁]

“哦……”

無妨他的神采變得如許快，女子怔了怔，咬唇道：“是……既然公子不喜好，那便換一曲吧。”

“母後固然放心。”周焱恭恭敬敬道：“時候不早了，朕就不打攪母後安息，另有些政事需求措置。”

女子顫抖著後退，餘光瞥見周蕭二人，絕望地求救：“公子，拯救！”

“冇了，真的冇了……”她有些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阿爹，你快點把他勸歸去，在這裡像個甚麼模樣……”

“你去吧。”

蕭沅葉聽得渾身不安閒，又不能脫身，隻得難堪地答覆：“稟報太後，微臣虛歲十六了，尚未曾說親。”

另有人咕唧：“約莫是冇錢，說不定是走江湖賣藝的，我看老闆要虧損。”

“微臣叩見太後。”

少女一愣：“你是誰，竟然認得我？”

他本來想去畫舫解解悶，現在隻能像個文人騷人一樣，坐在酒樓旁吹風沉吟。

她重新彈起一曲，節拍較著歡暢好久。蕭沅葉固然分歧樂律，卻模糊感覺此中仍舊埋冇悲慼。一曲奏罷，蕭沅葉給了賞錢。

她跪在冰冷的地磚上，將頭埋得極低。眼角隻能瞥見宮女們鑲嵌珍珠的繡鞋和煩瑣精彩的帷幔，空中滿盈著濃烈的香味，她的頭有些暈。

少女扶著琵琶女，蕭沅葉扶住老頭兒，並排走在前麵。剩下週焱在她們的身後，擰著眉不情不肯地跟著，再今後是兩個侍衛。

隨行的老頭兒搬來春凳，女子素手重彈琵琶，是一曲苦楚哀婉的《涼山詞》。周焱本就心中沉悶，扭過甚來怒聲道：“誰讓你在這裡哭喪！快換了它！”

女子收起琵琶，屈膝施禮伸謝。纔將將走了幾步，不知從那裡闖來個一身酒氣的男人，醉醺醺的，看到女子和老頭便奔了過來，一把搶過方纔的賞銀，又暴躁躁的在她身上翻找：“另有冇有藏起來的？嗯？另有冇有？”

周焱眯了眯眼，冇有說話。

四周人道：“就是！行俠仗義，也不能亂打亂砸，人家老闆還要做買賣呢。”

“偶爾，偶爾，”蕭沅葉夾在他們中間，略有些難堪：“師女人想到那裡去了，我們不過是換個處所喝酒。”

“還敢喊彆的小白臉？”醉漢惱了，拎起中間的酒壺，朝著她砸來。女子側身躲過，酒壺砸中了牆壁，劈裡啪啦聲後，變成一地碎片。

見她滿麵通紅，太後笑道：“你哥哥蕭澤全無一點正形，你這孩子跟他恰好相反，本著一張臉，倒有些像焱兒。”

拐過一個巷口，琵琶女麵露痛色，俯身捂住了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