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真相大白[第1頁/共3頁]

“冤有頭債有主，誰害死的你，你儘管去找他！我們都是吃公家飯的小角色，拿那麼一丁點俸祿，上有八十老母，下豐年幼後代，請你不要濫殺無辜啊！”

小吳撇下斷棍，不敢轉頭，冇頭冇腦地朝牢門方向急奔，女鬼身子躍起，朝他後腦一抓，小吳尖叫一聲，頓時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冤有頭債有主，趙李氏啊，饒了我等狗命，來日定要給你多多燒紙，讓你在那邊吃喝不愁。”兩個獄卒唸唸有詞。

吳天一言既出，王二感受襠部一陣陣熱流湧出，他是真的嚇尿了。

陳處墨拍著老葛和小吳的肩膀，嗬嗬一笑。

“老子要走了！說甚麼也不在這裡呆著了！”

“你們兩個狗東西，隻會在背後嚼舌頭，八卦本縣的破事兒。讓你們乾點閒事，就一個勁發牢騷？”

老葛這麼一說，王少魂飛魄散，差點尿崩。

王二嚇得連連怪吼，麵前的怪物膝蓋不彎，就能到處縱躍，不是吊死鬼就是殭屍。

“小孀婦！是豆腐坊小孀婦的聲音！”

正說話間，俄然“噗”的一聲，陰風劈麵，牢內燈光全數燃燒，三人魂飛天外，伸直在一起連連慘叫。

那“白衣女鬼”冷冷地叱罵了一聲，把頭髮往腦後一捋，暴露一張豪氣勃勃的俏臉，然後扯開白衣，順手扔到一旁，暴露內裡的一身勁裝。鮮明是陳處墨的老婆方芷寒。

獄卒小吳跪在地上，連連叩首。

“那麼......女鬼也是假的？”

王二叩首不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竹筒子倒豆腐普通，把殛斃趙李氏的過程全數招認了。

被“殺死”的獄卒老葛、小吳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土，看著王二，一臉嘲弄嘲弄。

“唉，這大牢的隔壁，就是停屍間，小孀婦的屍身還在那邊擺著呐。縣令大人說了，要比及結案，才安葬小孀婦屍身。”

王二嚇得心臟差點跳出來，強打精力，嘴硬道：“又不是本少乾的，怕她乾甚？就算是鬼，也得講事理不是？”

昏黃的月光下，一個女人長髮蓋麵，白衣白裙，手爪尖厲，悄悄地站在牢房木柵欄門的內裡。

“趙李氏，你前些日子來縣衙給陳縣令送豆腐，我們是有一麵之緣的，求你高抬貴手，饒我狗命！”

“啊！真的是鬼！”

老葛壯著膽量，伸手去推女鬼。卻見女鬼手爪一伸，老葛一聲慘呼，胸前血流如注，哀嚎聲中，翻身倒地，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

驀地間，感受牢房冷得像冰窖。

“王少啊，莫要亂講！豆腐坊的鄰居趙老婆子，傍晚時分發明她吊死在自家臥房，舌頭伸出一尺多長，好不嚇人哪。豆腐坊劈麵的染布坊，也死了一個十幾歲的閨女，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就是活活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