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挖礦纔是硬道理[第1頁/共3頁]
王員外站起家子,連輪作揖。
一呼百諾,百姓們收回一片清脆的呼喊,支撐縣令。
王員外氣得翻白眼,跺著腳叱罵劉教頭。
“諸位,諸位,本縣說的寶貝,就是這類黑黑的石頭。”陳處墨撿起一小塊煤炭,高高舉起,向世人揭示。
次日,陳處墨審“劉海龍攻擊朝廷命官”一案。劉海龍跪在堂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把王員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到了,一口咬定是王員外教唆本身行凶打人。
青牛縣位置偏僻,三麵環山,百業冷落,是個兔子不拉屎的處所,老百姓都窮怕了。傳聞陳縣令在後山“尋寶”,當即有很多人聞風趕來,想沾一點光。
天氣已晚,佳耦兩人入屋,點起燭火。
“縣尊大人,且慢歸去,酒菜頓時便備好,莫讓這刁奴壞了雅興。”王員外賠笑。
“不早了,大人去後房睡吧。”方芷寒打了個哈欠。
方芷寒柳眉倒豎,目射寒光,陳處墨嚥了一下口水,不敢吱聲,悻悻的到後屋去了。
縣令固然是個芝麻官,畢竟是大夏朝廷任命,代天子教養一方百姓。你一介布衣,脫手毆打縣令,上綱上線地說,就是跟天子過不去、跟朝廷過不去。
“縣尊大人,還覺得是金疙瘩,本來是這小小的黑石頭。”有人收回了不滿的喧鬨。
劉教頭魂飛魄散,一個勁地叩首告饒,方纔的放肆氣勢早就蕩然無存了。
眾仆人投鼠忌器,麵麵相覷,誰也不敢上前。陳處墨技藝稀鬆,好歹年青力壯,如果把王員外推一個倒栽蔥,或是照脖頸一拳,員外大哥,摔出個好歹來,誰也負不起這個任務。
陳處墨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是啊,一個醉漢,就敢不把一縣長輩放在眼裡,罵起來一套一套的,還敢脫手來打,豈能無人教唆教唆?待本縣把這廝帶歸去,暫行關押,明日升堂鞠問。”
方芷寒一雙手如同鐵鉗子似的,將劉海龍雙手反剪在背後,押著走出暖閣。陳處墨拉著王員外,一同走出,但見院子裡已經站了二十多個王府仆人,麵色不善,有的還把手放在身後,明顯是藏著兵刃東西。
“大人這無用之人,偶爾也有做對事的時候。”方芷寒還是是粉麵含霜,不動聲色。
“縣尊大人饒命!縣尊大人饒命!”
“王員外,本縣和你一見仍舊,隻是本日太晚,隻能惜彆了。他日再見,咱兄弟定當痛飲幾杯,一醉方休。”
“劉教頭,你偷襲朝廷命官,謀逆無疑!本縣就是取劍屠了你,也算是便宜行事,朝廷不但不會見怪於我,還多數會嘉獎我誅殺賊有功。”